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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寶棠越過眾女,對顧夫人一笑,“黎某解除嫌疑,便過來尋我的夫人了。”
他話一出,胸口立刻被捶了下。
“棠郎也太會疼人了,真是要嫉妒死我們啊。”
黎寶棠低笑出聲,他轉頭望向席燈,眼神溫柔如春水,彷彿席燈是他此生摯愛一般,“席兒,過來。”
席燈被黎寶棠牽著出去的,一出去,黎寶棠就換成攬席燈的肩的姿勢,“讓我靠靠。”他將大半個身體的力量放在了席燈身上。
席燈只好伸手去扶他的腰,裝作親密摟對方的樣子。
一直行到房間,席燈將黎寶棠扶到凳子上坐下,他才道出自己的疑惑:“你怎麼騙過他們的?”
黎寶棠喘了口氣,面上勉強擠出個笑容,“你可聽說人皮易容術?”
“人皮易容術?”席燈眼裡閃過驚訝。
黎寶棠乾脆轉了個身,他慢慢解開自己的衣袍,往下一脫,露出光潔的背。
沒有任何傷口。
席燈不禁將手放了上去,他摸了摸,眼裡驚訝之意漸濃,“竟然……”
黎寶棠撩起自己的頭髮,讓席燈看得更清楚,“用人皮黏在自己的背上,黏合處也用粉稍微遮擋下,若在燭火下是看不怎麼出的。”
席燈將手收回來,黎寶棠手段太高,也許他一開始就做好受傷的準備。首先做不在場證明,其次掩蓋傷口,這讓隴日城就算懷疑他,也沒辦法找他麻煩。
黎寶棠見席燈不語便將頭髮放下,重新穿上衣服,“這樣也有不好的地方,就是我的傷口沒有辦法癒合,而且會因為黏合的藥水傷勢加重。”他轉回身,眼裡略有倦意,“所以這幾日可能要辛苦你了。”
隴日城沒有找到兇手,劉一刀則是乾脆讓人封了城,說一日沒尋到兇手,誰也別想走。這下子,各位城主都坐不下去了,一開始只是來參加喜宴,如今喜事變喪事,他們表達哀悼後,竟想將他們困在這裡。
縱使隴日城是一大城,但一次性困住這麼多位城主也是有些剛愎自用了。
“這劉一刀是過得不耐煩了。”
“等老子回去,非帶兵砍了他不可。”
各位城主抱怨紛紛,但他們被困,連封信都送不出去。
黎寶棠不想讓人看出他受傷,甚至為了不讓別人能嗅到他的藥味,乾脆連藥也不換。被困第五日,他的臉色已經很蒼白了,他卻笑著說:“幸好路上為你準備了脂粉,如今也算派上了用場。”
他用脂粉塗臉,掩蓋蒼白的臉色。
席燈坐在他旁邊,那個顧夫人每天只知道哭,劉一刀則是到處搜查可疑人物,但他始終是懷疑黎寶棠的,故而每日都來找黎寶棠,甚至么羽城的人也是整天被查。
“這樣被困著,不是個辦法。你難道沒有想怎麼離開隴日城?”席燈道。
黎寶棠看著他,眼神冷靜,“如今這麼多城主同時被困,他劉一刀能困幾天?”
“可你的傷勢……”
黎寶棠搖頭,“我還撐上一撐,頂多也這幾日了。”
可是劉一刀第二日便宣稱找到了兇手的屍體,他邀請了所有城主一同去辨認屍體。黎寶棠在見到那屍體時,眼神就微微一變。
“這屍體表示前幾日殺害我們城主的兇手,只不過這兇手是受人之命,真正想害我們城主的人另有其人!”劉一刀微眯起眼睛,語氣森冷,“不知各位城主可有見過此人?”
此話一出,喧譁聲四起。
席燈微靠近黎寶棠,裝作害怕的樣子從而伸手抓住了黎寶棠的衣袖,他輕啟唇,“劉一刀偽造兇手了。”
黎寶棠轉頭看了席燈一眼,“這個人是么羽城的人。”
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