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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樣,你可以叫我席,我的名字念出來可能比較繞口。”席燈抽了張紙擦了擦嘴,隨後看了下牆上掛的表,“時間不早了,我們走吧。”
吃了韓國料理的結局是,席燈在車上就鬧了肚子,白立刻轉頭開去醫院,同時給警局打了個電話。
“喂,我是白,今天我要請假。”
“請假?你居然會請假?你是發生車禍了嗎?”
“一個朋友生病了,我要送他去醫院。”
“什麼?白,你竟然會有朋友?什麼朋……”
白已經把電話給掛了。
席燈捂著肚子,額上已經滲出冷汗,“很抱歉,我打擾你了。”
“如果覺得打擾,下次就不要選自己不能吃的東西。”白聲音很冷。
到醫院時,席燈完全癱軟在副駕駛座上,白從駕駛座下車繞到副駕駛座,直接把座位上的人給抱了起來。席燈顯然被嚇到,看著突然離自己那麼近的臉,眼睛都睜大了些。
白一腳把車門踢上,大步往醫院裡走,“閉嘴,不要說話來浪費力氣。”
負責跟蹤兩人約會的警察往後一靠,嘖了兩聲,“白大人居然會有這樣的一幕,說出來大家一定不信。”
說到這,他便立刻把手機掏了出來。
“咔擦”
白突然回過頭,眼神準確無誤地看向鏡頭,把警察直接嚇得手機都掉在腿上,最尷尬的是,手機砸到他的敏感部位。
“嗷嗷嗷”
警察一頓哀嚎。
“白,那個,你把我放下來吧。”席燈神情有些慌亂,甚至在看到旁邊的人都在看他的時候。
白目不斜視,“你能走?放心,我回去會全身消毒,不用擔心我。”
席燈閉上嘴巴不說話了。
很快就有醫護人員注意到他們,席燈被放到擔架的時候,他往白身上看了一眼,白則是站在原地,靜靜地看著席燈被迅速地運走。席燈收回眼神,頭頂上傳來詢問聲。
“病人,請問有家屬嗎?”
席燈半垂下眼,長長的睫毛在眼底落下一團小陰影,“沒有。”
警察在醫院外等了一會,就看到白走了出來,他立刻坐直了身體。白大步向他走過來,警察便立刻把車窗降了下來,“怎麼了?”
“我要回警局了,跟卡特說一聲,我今天的任務完成了。”白冷著臉。
“欸,可是他生病了,生病不是更能體現……”
“你想照顧,那你去吧。”白說完便轉身走了,他很快就上了車,驅車離開醫院門口。
“太冷漠了。”警察嘀咕了一聲,“警長叫白接近嫌疑人真的會有用嗎”
他把座位調低,乾脆躺了下去,拿著帽子反蓋住臉,開始閉目養神。嫌疑人肯定一時半會出不來,也眯一會好了。
第二日早上,警察才看到他負責盯梢的人從醫院出來。被病魔折磨了一晚的人比往日更加憔悴,走路都微微勾著腰,臉色比平時更加蒼白。警察默默在心裡罵白,居然把病人就這樣放在醫院裡一晚,也太過分了。
青年蹙著眉,招了輛計程車。
警察迅速開車跟上。他盯梢盯了也有十天了,青年的生活十分規律,他開店的時間是中午十二點到晚上十二點,一般能在凌晨一點之前到家,然後凌晨兩點窗戶熄燈,早上會在十一點出門。在他的觀察裡,青年幾乎不跟人聯絡,似乎也沒有朋友。
青年坐車回了家,警察趁機下車買了點早餐,還趁機給警長彙報情報。
席燈洗完澡就躺在了床上,腦子把昨天的事情全部回想了一遍。白那個人是不可能主動接近他的,那麼他這次便一定是抱著目標來的。大概是警方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