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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那個案子判下來了嗎?”安德魯問。
那天開庭他接到報警,就出警了,
回來也一直沒問。
“判了,前三天下的,一個死刑,一個有期徒刑二十年。”
“誰死刑?”
約翰奇怪地看了眼安德魯,“不廢話,當然是那個殺人的。木偶店老闆最大的問題是他從頭到尾沒有殺人,再加上有那個艾登幾乎把所有罪攬自己身上了,那傢伙才不會被判死刑。不過,他不是有心臟病?在那種地方,應該活不了多久吧。”
不是疑問的語氣,幾乎是肯定的語氣。
“什麼時候執行?”
“死刑那個十天後執行,坐牢的那個已經進去了。”
安德魯撇撇嘴,眼神掃過已經空了很多天的辦公室。
“無望的愛,真可憐。”
約翰奇怪看著安德魯,“你說誰?”
“沒有誰,我隨便說的。”
417 我在懸疑文拆cp
“艾登真是個好孩子。”
這是艾登從小到大聽過最多的話,那些大人們似乎只會用這句話來誇他。無論是他拿了班上第一名,還是幫助別的小朋友一起完成科學課作業。
這種貧乏的話總是在他耳邊響起。
而身為哥哥的特納是一直被艾登嫉妒的物件。特納很有活力,也特別鬧,大家都情不自禁把視線放在他身上。
母親總是溫柔地抱怨特納把她洗得乾乾淨淨的衣服又弄髒了。
“你髒得就像一個可憐的小乞丐。”這是母親愛說的話,當然有時候她也會說,“你今天居然那麼聽話,那必須獎勵一下了。”
父親則是經常帶著特納出去玩,艾登知道,父親是帶哥哥去踢足球了。
艾登也鬧過想去,但是父親總說他還小。
等艾登長大了,父親卻老了,他已經沒有活力再帶著艾登去運動了。
“艾登,你跟你哥哥去吧。”
明明是兄弟兩個,但哥哥特納似乎得到了更多的關注。後來,特納成為了一名醫生,父母相繼離開,艾登有時候也會找哥哥特納一起用餐。
而有一次,他覺得他遇上了他的劫難。
他還清楚地記著自己那天穿了哪件衣服,哪雙鞋,手裡拿的是什麼。
al春季推出的新款襯衣,ea的牛仔褲,aerr的白鞋,手裡拿的則是進醫院前買的財經報紙。
有時候去找特納,會等很久,因為他有病人,所以艾登會找點東西打發自己。特納那裡的雜誌報刊不是新聞醫學類就是娛樂八卦類,都是他若喜歡的。
前臺的護士小姐看到艾登就甜甜一笑。
“特納先生,特納醫生正在辦公室,之前打過招呼了,說特納先生可以直接進去吧。”
艾登沒想到今日不要等,便把手裡的財經報紙放到醫院放報刊的地方,自己直接去了特納的辦公室。
辦公室的門沒有鎖,開著一小半縫。
艾登敲了下門,“哥哥。”
他等了一會,沒有人應,他便推門走了進去。特納沒有坐在辦公桌,艾登環視了一週,便往治療間走。有時候特納自己累了,會躺在治療床上睡一覺。
艾登繞過嫩綠色的簾子,果然看到治療床上躺著一個人,他剛準備張口喊人,但卻在看清對方模樣時閉上了嘴巴。
不是特納。
是另外一個陌生人。
他也許是特納的病人,這種機率很高。
他閉著眼睛躺在治療床上,上半身赤裸,面板蒼白,肋骨一根根地從薄薄的面板下凸起來,腰部沒有腹肌,但很細,細得都不像男人了。雖然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