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笑,但眼角餘光早已瞟到了屋內。
軒轅靖看似優哉遊哉喝著茶,實則心神目光早就注視著自己了。
於是,他沒有壓低聲音,而是自信滿滿道:“啟稟娘娘,皇上龍體已愈,之前在小人的針灸之下,還一展蒼龍雄風呢。”
一展雄風......獨孤明玥聞言,臉上染上一抹朦朧的酡紅,欣喜之色溢於言表:
“小趙子,本宮要賞你!”
說罷,款款蓮步透著些許雀躍,她轉身離去。
一路上,獨孤明玥心潮澎湃!
——今夜本宮定不能錯過這個機會,回去之後就沐浴,添置百花入水,待幽香襲人,前來侍寢!
獨孤明玥心中如是說。
趙無疆欣賞著宛如少女姿態離去的皇后,就感受到身後的寒意,他側頭,與端坐黃花梨木椅的女帝對上了眸子。
一個漫不經心,一個冷若冰霜。
他雙手籠袖,在天光褪去的黑夜下輕輕吟唱,走入房內,迎來了劈頭蓋臉的一聲怒罵:
“死太監!你為何要擅作主張說朕重振雄風!啊?”
女帝軒轅靖冷意盡化怒火,熊熊燃燒。
“咳,回皇上,難不成,我告訴皇后,說你不行?”
趙無疆輕飄飄一句話,化作一盆冷水,直接潑在了女帝的怒火之上。
女帝一瞬頹然下來幾分氣勢……是呀,難不成說自己不行?
自己現在既然是“男人”,就不能說不行。
“那,今晚皇后若過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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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無疆背靠椅子,坐在女帝身旁,聞此言,他雙手一攤:
“關我什麼事?我只負責保守你的秘密,如今我可是守口如瓶。”
女帝忿忿,銀牙緊咬。
今晚若瞞不過去,自己這皇位也就別想保住了!
大夏自立朝以來,便重男輕女,不許女子入朝局參政事,何況是這一朝天子之位?
她的父皇誕下子嗣不多,自己的幾位兄長又接連離開人世。
儘管軒轅靖是女兒身,但先皇為防大夏被狼子野心之人覬覦,將軒轅靖從小當做男兒培養。
可那又如何,軒轅靖,畢竟不是真正的男人啊.....
她思緒翻湧,不由嘆了口氣。
“朕要是個男人就好了,一次滿足了獨孤明玥那浪蹄子,她便不會再叨擾糾纏朕了!”
趙無疆搓了搓手指,漫不經心道:
“要我說,還得是皇上你的問題!”
“朕的問題?”
反正他和皇帝都有把柄在對方手裡,趙無疆索性也不客氣了,“廢話,哪有女人,能夠一直獨守空閨的?
宮廷深深深幾許,皇后深深不可知...
她再怎麼母儀天下,也不過一個女子,難能承受的住漫長的寂寞?“
隨著這時間愈長,寂寞只會如影隨形,變本加厲。”
聽著趙無疆的一席話,女帝軒轅靖不由美眸微亮,眸子掃過趙無疆俊朗的臉頰,泛起波瀾,她感慨趙無疆的些許才氣,也明白了他話中的道理。
性別帶來的頹然無力,讓女帝軒轅靖連聲嘆氣,越想越氣,不由反唇相譏。
“朕知曉,根源便在於朕不是真正的男人,但是你以為,朕就不想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嗎?”
她緊緊盯著趙無疆的眸子,氣勢升起,突然,她眸子中水波一顫!
真正的男人?
眼前的小太監不就是真正的男人嗎?
“就你了!”
“我?陛下想幹嘛?”
軒轅靖眸子愈來愈亮:“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