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你一杯我一杯更快些。”
說完就要將乾杯,誰知才喝了一口就被皇后將酒杯奪過來,將剩下半杯喝掉。
“不行,喝快了傷身。”皇后慢悠悠道,“更何況今次是臣妾想與陛下共飲一杯酒,當一次讓君王醉酒的紅顏禍水呢。”
這話一出口,不僅成功地消除了景仁帝的怒氣,還讓他心情格外好:“皇后可不是誤國的奸妃,而且能夠誤國的只有帝王本身,與一個靠著帝王榮寵生存的女子有何關係。若是帝王不給她權力,她又如何能禍國?”
景仁帝一句話,為千古紅顏禍水正名,他目光清澈,望著皇后的眼坦坦蕩蕩,沒有絲毫迴避。
“陛下聖明。”皇后衷心道。
兩人藉著飲酒調了一會兒情,又談了談國事家事天下事,越來越沉醉於其中的景仁帝只覺得皇后見識廣博,被拘在後宮中真是有些屈才。想起日間皇后那卓絕的身手,已經有些醉了的景仁帝一手持酒杯,一手握住皇后的手道:“錦意大才,可惜、可惜。”
皇后已經從坐在浴池邊變成側臥在皇帝身邊,她眼中沒有一絲一毫的醉意,而是有些專注地望著景仁帝道:“陛下是覺得女子難成大器?”
景仁帝搖搖頭:“與是否女子無關,古就有帝王年幼太后垂簾聽政把持朝政,其所做決定不輸男子,朕從未小看過女子。朕只是可惜,錦意一身武藝應在戰場馳騁,而不是在這宮中。”
“身為國母,已是臣妾最大的榮幸。”皇后輕聲道。
景仁帝沒說什麼,他鬆開皇后的手腕,伸手摸了摸皇后的臉,同時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能得錦意相伴,也是朕的榮幸。”景仁帝這樣說著。
他將酒杯遞給皇后,而皇后則是凝視那杯子一會兒,搖搖頭道:“我覺得這麼喝酒沒意思。”
“哦?那錦意想要怎麼喝?”景仁帝赤裸的胳膊搭在浴池邊,頭靠著胳膊,抬眼看向皇后。
“陛下稍等片刻。”皇后放下酒壺,起身走了出去。
景仁帝等了一會兒便覺得有些頭暈,他知道不能泡太長時間溫泉,便默默地從浴池中出來。因為要和皇后獨處,身邊沒有伺候的宮女太監,景仁帝隨意擦了擦身體,拿起架子上的單衣便穿了上去。
皇后拎著兩個大酒罈來的時候,便看見景仁帝坐在躺椅上,身著一件白色單衣,溼發散在身側,正閉著眼睛在半睡半醒間。
皇后拿起架子上的袍子,蓋在景仁帝身上道:“陛下,小心著涼。”
景仁帝睜開眼,看見皇后手中的足有半米高可以成為酒缸的酒罈,猛地清醒了。他指著酒罈(缸?)問道:“錦意莫不是要你我一人一罈?”
“當然不是。”皇后笑笑,手在酒罈上輕輕一拍,封口自動彈飛。
皇后一手托起酒罈,豪氣萬丈地對著酒罈喝了起來。
景仁帝:“……”
這樣的豪邁飲酒方式他做不到。
誰知皇后果然沒想過讓景仁帝對著罈子喝,她放下酒罈,笑望著景仁帝,單手撐住躺椅,俯下身去,用力吻住了景仁帝的唇。
比方才烈了數倍的酒進入口中,景仁帝眼睛睜得很大,用力抓住了皇后的肩膀。
也不知道這樣喝了多久,直到兩壇酒都喝淨,也不見皇后有絲毫醉意。反倒是景仁帝,沒幾口就醉醺醺地,到後來皇后的吻中到底還有沒有酒,他也不大清楚了。
景仁帝迷迷糊糊地記得自己大概是被人橫抱在身前帶回寢室的,他依稀感覺到自己靠在一個寬闊有力的胸膛上,被人輕輕放在床上,很珍惜地吻了又吻。
朕很清醒
景仁帝醒來後完全沒有醉酒後的頭痛,反倒是一身清爽,昨日獵場的經歷在他心中沒有留下絲毫陰影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