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子上抽了一瓶。
韓銳慢條斯理地開酒,醒酒,取來兩個杯子。
盛致閒在一旁,不甘寂寞,稍微走遠些,像觀光團似的四下逛,在落地玻璃門前看外面的景觀露臺,露臺上只有沙發會客區和更遠處的燒烤區。
扒在門上回頭問:“泳池在哪?”
韓銳看過去,覺得她像好奇心過盛的小孩子,笑著用遙控開啟通往露臺的門:“有個無邊泳池,從燒烤區過去繞著後側。還有一個在樓下。”
等酒倒好,她人已經跑得沒影了。
韓銳哭笑不得,端著酒杯走出去喊了兩聲。
“來了來了。明天我想在樓下那個游泳,”她接過他手裡的一杯一飲而盡,“你這兒有泳衣嗎?”
“明天我讓人買了送過來。”
有說有笑幾秒後,她的笑容突然僵在臉上,轉瞬消失。
“你剛叫我什麼?”
“盛安雅。”他雲淡風輕笑著,臉上傲然寫著“我知道你是誰”。
難怪,覺得他反常好一陣了。
“……什麼時候知道的?”
作者有話說:
銳銳: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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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說過
請人進墳墓能是什麼好事?
“你參加君騰的酒會被人投毒在家休息的那天, ”韓銳如實說,“siri拿出他們的vic名單,我也看了你三年前寫給品牌總部的抗議信。耳目一新。”
“你那天……沒跟我說。”
“那天你是病人。”
盛致想起來了, 那天, 韓銳的第一反應是遠離自己,說要去書房,最終因為她撒嬌沒去。
如果那天她知道對方心裡泛起了對自己的厭惡, 她絕不會撒嬌。
而他後來隔三差五的試探和嘲諷, 原來都不是錯覺, 真是在含沙射影、指桑罵槐。
這算什麼?
她深呼吸保持冷靜,“可你後來也沒挑明。”
“我需要時間消化。”
“你是在消化嗎?你是在利用資訊差看我笑話。”
“跟你學的, 你也沒少看。”韓銳溫和地望著她笑。
“我不喜歡這種惡作劇, 以後別玩了。”她故作鎮定,把空酒杯塞回他手裡,進了室內, “這麼長時間, 你該不會還聯絡過我家?”
“沒有。你覺得合適的時候我才會聯絡。”
也算是個好訊息, 盛致緊繃的神經鬆弛了些。
他繼續道:“不過我聯絡過你的一些故交, 想了解你多一點,畢竟,我不能在對你一無所知的情況下做這麼重大的決定。”
短時間內資訊量過大,盛致前一秒還在琢磨他說的故交是指哪些人, 後一秒又沒跟上思路,什麼“重大的決定”。
一回頭, 愣在當場。
韓銳掏出鑽戒單膝跪地:“盛致, 嫁給我。”
她怔了兩秒, 面色慘白地連退幾步。
是個不祥的訊號。
傳聞中沒聽說過人被求婚是這個反應。
韓銳保持跪姿沒有動, 小聲問一句:“怎麼了?”
這一聲問得很溫柔,平白讓她心臟不受控制地塌陷一角。
但即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