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
她心一橫,端起杯子一飲而盡。
肖君堯滿意地靠向椅背,給出評價:“酒量還不錯嘛。”
李和鈴把空杯放在茶几上,心裡狠狠罵他無賴,表面上卻還得裝作恭敬:“我可以開始說了嗎?”
肖君堯調整坐姿,慵懶得向她伸伸手:“你說。”
“我進公司做的第一個案子,是慧萌早教平臺。他們因為技術和機制問題遭到家長投訴,其中一位家長是記者,我的組長聯絡報社領導把稿件撤回了,平臺官微也發過致歉宣告,本來事情已經平息,輿論又在某音發酵,導致危機升級,app被監管部門下架。我現在有證據,這次危機升級是人為的,有人在家長群為他們出謀劃策,而且這個人就是我們自己的員工,盛致。”
肖君堯還在笑,裝出頭疼的樣子按著太陽穴:“具體業務問題,為什麼跟我說啊,ray會比較瞭解吧。”
李和鈴嫌他不爭氣,漠然道:“其實我認為他不是沒有懷疑,我曾經在會議上指出這個角色可疑,但他叫我不要追究了。我聽說盛致是ray安排進公司的,不管她做錯什麼,ray一定會袒護她,否則不是打老闆的臉麼。”
肖君堯笑得更深一點:“哦哦,你還知道這種內幕。那你來告訴我,是想讓我去打老闆的臉?”
李和鈴:“…………”
這問題她沒想過,肖君堯應該不會貿然將這件事公開,除非他一丁點智商都沒有。
她只是希望他知情,瞭解自己被盛致擠走的真相,能扮演公正的角色把她留下來。
肖君堯起身又倒了一杯酒,繞回她身邊擺在她面前。
李和鈴有些訝異,甚至有些危險的感覺,再喝下去她就很難保持清醒了:“我喝不了這麼多。”
肖君堯漫不經心說:“我不喜歡被拒絕。”
語氣雖然隨意,但是壓迫感很強,不由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