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批示。”
“我知道了。”盛致一邊結束通話電話一邊翻白眼,“宋雲開不知道又在鬧什麼。快看一眼微博。”
韓銳從善如流,起身去外間取來ipad,途中就開啟了微博:“他發了一條——‘敢在太歲頭上動土,老子請你全家吃土’。”
“什麼意思?”
“不知道,評論都在問‘老公,誰讓你不開心了……’”他說著說著就笑了場,抬眼看盛致,她也在笑,便順嘴問,“你們女孩子喜歡這種的?”
“別帶我啊,”盛致苦笑著下了床去遠處拿自己的ipad,“我頭疼還來不及。”
韓銳那邊已經有了答案:“據爆料和晚上八點多一起警情有關,沉香園一棟別墅院子裡被傾倒了50方沙土,兩輛渣土車屬於——”他用手指操控放大圖片細節,“金越建工。就是他沒跑了。金越建工的老闆安靖宇是宋雲開的死黨。”
“真是簡單粗暴,”盛致扶額搖搖頭,直起腰桿打起精神,“我覺得……得先問問這個事件怎麼定性……”
韓銳對她做了個手心向下壓的停止手勢,已將電話撥通:“君騰有點事,你處理一下。盛致現在身體狀況很糟糕,這也是這個事件的導火索。你把網上熱度降一降,明天去公安局問清情況再準備說辭。哦對了,盛致組裡兩個實習生你順手帶著,該使喚使喚。”
掛了電話他看向盛致:“怎麼了?”
“為什麼說我是導火索?”
韓銳決定實話實說:“沉香園院子裡被倒土的那位,是行長夫人,懂了吧?”
“是她……”
“對,你進醫院就是她害的。宋雲開這是給你出氣呢。”
盛致停頓幾秒,別開臉,嗔道:“給我出氣別給我添麻煩啊。做壞事還要網上認領,恐怖(戰術隔離)分子才這麼幹。到頭來他逞英雄,我收拾殘局。”
韓銳笑了:“這不是讓張嘉桓去處理了嗎?他是你師傅,你還不放心?你就在家好好休滿七天病假。”
盛致思索許久依然憂心:“這事情可大可小,關鍵看怎麼定性,所有人眼睛盯著反而難活動。從前我聽說他們搞工程的為了拆遷往人家裡放蛇,我還以為這種算違反治安條例得拘留,沒想到定性是□□組織……”
“那也是安靖宇。”韓銳笑道。
“什麼意思?”
“當年放蛇的也是安靖宇,你就放心吧,十年經驗過來,他早知道怎麼處理。”
盛致擰起眉:“宋雲開都和什麼人混在一起啊!”
韓銳半開玩笑地問:“你們小女孩是不是還挺喜歡這類?霸道、真性情、願為你出氣。”
盛致想,宋雲開對自己肯定沒有情情愛愛的意思,這恐怕是為挖牆腳做的秀,那是份好工作,可老闆精神不穩定著實讓人頭疼。
她沒答話,韓銳理解為預設,直到他把修長的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才回過神。
“嗯?”盛致像只小動物似的懵懂地把他看著,感受到暗流洶湧。她怔怔地思索,需找個一點不曖昧的用詞去形容宋雲開,否則她預感韓銳又要介意,“他的確……很仗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