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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思路被帶進溝裡,還認真考慮了幾秒遇到這種情況該怎麼辦,下一秒,就被他吻住了。
他慢條斯理品嚐過她柔軟的唇瓣,用拇指指腹蹭蹭她紅起來的臉:“這可怎麼辦?”
隨著又一次推門聲,外頭出現一陣騷動,同時響起幾個人的聲音,男女都有,滿腹牢騷似的:“誰啊把茶水間反鎖!”
完蛋了,盛致想。
韓銳卻好像還玩得很開心似的,笑著通知她:“出不去了。”
你也知道出不去了啊!
“誰在裡面?”
“有人在裡面嗎?”
有人在敲門試探。
“我在。”他回頭朗聲應道。
盛致沒見過世面,直接被嚇得呆若木雞。
失心瘋啦?待會兒就算他體面出門,外面的人也能看見下一個出來或不出來的自己。大白天鎖門能幹什麼好事?
門外靜默幾秒,重新響起議論。
“是ray?”
“聽著像ray啊。”
“那他……”
這位不要命——或者說不要臉的傢伙,趁她嚇呆了,乾脆又親她一次,接著把剩下的小半杯咖啡倒一點在襯衫上,把她推到靠牆,開啟門對外面說:“衣服弄到咖啡了,我處理一下。”
一時間“噢”聲此起彼伏,門外爭先恐後地表現善解人意。
“你們急著進來可以進來。”
“不用不用,你忙,不急。”圍觀群眾紛紛開始撤退。
做戲還要做全套,韓銳神情自若地對留在最後那小哥說:“你去找一下總助,讓他幫我拿件備用的襯衫過來。”
“噢噢好的。”連最後一個人也麻利地飛奔離去。
走廊裡前後望去都沒了人影。
也就是在這個瞬間,韓銳福至心靈,想起這招似曾相識,有一次外出吃飯,盛致好像用過……為什麼呢?領導的女兒女婿要來,她出去準備個紅包,有貓膩。
他恢復正常神色回頭,對緊貼牆壁作壁花的小姐說:“要走趁現在啊,莫非還在回味什麼?”
盛致臉紅得像要爆炸,像野狗一樣竄出去,又被他拽住手腕。
“晚上別去健身了,好吧?”
啊……好想暴打他一頓!
盛致欲蓋彌彰地繞場一圈才回工位,暈暈乎乎剛坐下。
李和鈴還想纏著她繼續交流戀愛心得,忽然覺得她臉通紅狀態不對,問:“你不是去續水嗎?杯子呢?”
盛致只好順著實話編瞎話:“一開門ray在茶水間換衣服,嚇得我落荒而逃,杯子忘拿回來。”
小鈴眼放金光:“怎麼樣怎麼樣?有沒有腹肌?”
“……有是有,”憑記憶說,“不過你不是有學長嗎?關心別人的腹肌幹嘛?”
“那性質不一樣,ray是我的牆頭,沒事看兩眼白嫖、哦不,欣賞一下。”
你可真行!
“腹肌,幾塊啊?”小鈴還追問。
她實話實說:“我沒有看清。”
晚上看清了,麻將似的,把盛致饞得要流口水:“怎麼練的啊?練多久了?吃什麼了麼?”
韓銳甚是無語:“你跑過來就是為了和我交流健身經驗?還有你幹嘛把緊身褲脫了?”
“它束縛了我。”
“穿著更有感覺。”
“要穿你穿,我不喜歡束手束腳的。”
“…………”
算了,不跟她計較,他煢煢孑立一整天了,溫香軟玉在懷,不想破壞氣氛。
誰知吻到意亂情迷,還是盛致在破壞氣氛。她突然停下來,格外鄭重:“我不想要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