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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致邊走邊說:“應該招女孩啊,漂亮女孩比漂亮男孩好找,美女們心也沒那麼高,還仔細,幹助理覺得懷才不遇的少,人員流動性就沒那麼大了。”
小何:“他不要女的,他說伺候不起。”
盛致皺一皺眉:“……誰讓他伺候助理了?”
韓銳認真掃視了會議室兩遍,盛致沒來,有點失望。
盛致可以來,因為接君騰的業務有特殊貢獻,她從正式錄用那天起就是二級專員了。本來只要有資格,所有員工都會來,畢竟是為數不多能直接與高層溝通的機會,有要求的提要求,沒要求的賣個功勞也好。
韓銳在琢磨,盛致沒來是還年輕不太懂,還是平時跟他對話太容易。
後者吧。
畢竟人都能睡到一個床上去了,想提什麼要求不能提。
一想起這件事,他就免不了走神。
這兩天想得也太頻繁了,說不出理智的原因,估計是當時受的刺激太大。
想著想著他眉頭擰起來,為什麼他這麼想盛致,盛致卻不想他?
沒要求沒功勞,難道就不可以單純想和他見個面?
韓銳眉頭這一擰,斜對面正在做彙報的客戶專員就停了下來,以為自己剛才那句話說錯讓老闆感到厭煩。客戶總監金誠坐在韓銳左邊,沒看見他的表情,又納悶怎麼說著說著突然停了,試探著接了一句。專員才如履薄冰繼續說下去。
韓銳知道剛才那個小插曲是自己造成的,對那客戶專員也沒什麼歉疚,算他倒黴,誰讓他彙報工作不盯著直屬上司老盯著自己。
又過了十分鐘,側玻璃牆上忽然多了個身影。
韓銳的餘光 碰瓷
如果她想低調點,完全可以穿灰色。
韓銳開始懷疑, 盛致是不是有點故意在勾引自己。
依據是每次他到樓下開會,總能看見盛致,不是也在開會, 就是在跑來跑去。
到了冬天, 她喜歡穿暖色系的衣服,在白色、灰色、玻璃為主調的公司看起來很顯眼。
如果她想低調點,完全可以穿灰色。
你看她就是在欲擒故縱。
與此同時, 肖君堯開始懷疑, 韓銳是不是對自己有點意見。
他懷疑, 他就直言不諱:“一天來三趟都找你不到,你是不是在故意躲我?”
韓銳笑:“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肖君堯:“那你為什麼整天跑33樓開會?有什麼大專案要做嗎?明明沒有啊。雞毛蒜皮的會你也去插一腳, 不是為了躲我, 是為了見誰?”
韓銳:“……我關心業務,甩手掌櫃有一個就夠了。”
肖君堯:“你關心業務的結果是現在樓下人心惶惶,說你在親自觀察工作狀態, 搞年終考核, 末位淘汰。”
韓銳:“…………”
盛致有盛致的困惑, 和韓銳沒關係。
前一天下午她給《商業觀察》的胡康良打電話約見, 想找個方便的時間登門拜訪,把公司的禮品送過去。
胡康良卻說已經收到了,上週末她上司先聯絡過,問送到出版社方便還是家裡方便。
盛致遲疑問:“哪個上司?”
胡康良說:“朱星晟啊。”
盛致馬上反應過來, 自己這條關係是被人截胡了。
朱星晟根本不算她上司,他的確是媒介經理, 和盛致卻沒有共同的專案, 更談不上對盛稚有管轄權, 不過在職級上比她高一點。
可胡編說他是盛致的上司, 依據肯定是朱星晟自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