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怎麼來得及,我……”她小聲嚷嚷。
他把食指放在她唇上,示意免談:“明天aggie回來,讓她掌控全域性,她是媒介總,你的表現不要讓她感到喧賓奪主。”
“噢!”盛致沒想到這層,被他提醒覺得的確應該注意。
接著他慢慢站直,板著臉,藉著身高優勢居高臨下垂眸看她:“哄好我。”
盛致好不容易放下工作,神經鬆弛下來,忽然覺得肩很沉,軟軟地環住他的腰向他的胸口靠過去:“好累。”
韓銳愣了愣。
這是誰哄誰?
直到下班時間,盛致沒從韓銳辦公室出來,總助很鬱悶,老闆不下班,他也不能下班,這可是週末,打工人心情如喪考妣。
晚上九點多,裡面才傳出音訊,內線電話響了聲,總助接起來。
韓銳交待:“你去33樓找盛致的工位,右邊櫃子裡有一套衣服,你直接拿上來,最好避一下人。”
助理微怔,馬上會意:“明白了。”
等他一掛電話,盛致就忍不住罵:“壞蛋!為什麼不照我說的說!你能把咖啡灑到身上,我就不能嗎?我不要面子的啊?”
韓銳翻個白眼,踱回他身邊:“別此地無銀了好麼,你進我辦公室四個小時,在裡面洗咖啡澡?要是這都能信,那智商也不適合做我助理吧?”
“那也可以是彙報了四小時工作,最後才把咖啡灑身上了啊。”
他輕笑一聲,不急不緩道:“你瞞一瞞別人沒什麼,我的司機和助理怎麼可能瞞得住?你這鬼鬼祟祟的態度好奇怪,該不會你隱婚?怕知道的人多要露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