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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是廢材?世上哪有那麼多的廢材,有的只是一些不努力,不上進的人,亦或者,是為師表者不盡心傳授。”司徒嫣有自己的看法。
“不管如何,今日一戰,你縱然勝了,也切不可有驕傲之心,這世上能人無數,也有比你強的,我讓你來比試,也是想讓你認識到這一點。”蘇暖說出自己的初衷。
用四賢書院的未來為賭注,來當成女兒的一場教導,這樣的所為,不可來不奢侈。
司徒嫣乖巧似的點了點頭,表示聽進去了。
休息的期間,十分的平靜,那些仙人也都無一個敢來蘇暖面前套近乎之類,反而一個個安靜的坐在各自的位置上,安靜得有點不尋常。
中途也沒人出去走走轉轉之類,更沒人開口言語,場面十分的凝重。
表面上平靜,但是在眾仙的心中,則是不能平靜,他們有用神念傳音,秘密的交談著,甚至不敢用神念,或者眼角的餘光偷窺蘇暖這位仙王大人。
他們很是惶恐,一位在仙界翻手為雲的仙王,天都城的真正主人,在大羅境界就坑殺了一位仙王,兇悍得一塌糊塗的女人,就坐在離他人不遠處的位置。
面對這樣兇悍存在,他們不敢動,也不敢言,都像石雕一樣安安靜靜,眼珠子都不敢亂轉一眼。
所謂人的名,樹的影,蘇暖的兇威早就已經在各個仙域中傳開,像是四賢書院這種訊息靈通的勢力,更是很早之前,就已經著手調查過蘇暖的種種事蹟。
而那些事蹟中也不盡實,但是在這些仙人心中,又會產生一些他們自己的猜測,從而生出種種一些令他們產生恐懼的想法。
第二場比試的是畫符,在休息時間結束時,東西已經早早準備妥當,就默許在場上中央的位置。
司徒嫣走過去,在她的對面,也走出來一個身影,那是一個老者模樣的人,勾摟著背,一步小緩緩走來。
看起來看老的老者,卻只是築基修為,只是身體中似乎出現了什麼狀況。
“此人曾經受了重創。”
司徒嫣眼光老辣,已經看出對方的癥結所在,知道此人並不是普通的築基修士,活的時間絕對不止區區兩百年,但又因為身體的原因,而不能繼續進階。
至於四賢書院為什麼,不醫治這樣這位學子,就不是這場比試該討論的問題。
司徒嫣不在意對方耍些手段,她自身就有許多優勢,是普通築基修士所沒有的,何況這些比試,是一場歷心的過程,若是贏了最好,若是輸了,也只能認了。
“比賽限時一柱香時間,畫符的要求只看最後的數量還有質量,以及仙符的難易程度而定,現在可以開始。”
裁判將一柱大拇指粗的香,插進了香爐之中,香的頂上已經有縷縷輕煙飄起,緩緩的燃燒著。
兩人互相見禮後,就各自己準備去了。
眼前的材料並不是成品,而是沒有精煉過的原材料,這符之一道,講究的不僅是畫符的技巧,還有對制符原材料的精細調配,做出最好的材料出來,方能製作出最好的符。
而原材料在秘煉調配的秘法不同,所調配出來的功效也會有所區別,這是最基礎的本領。
世間大多數的符師,都是直接購買半成品的符材料,比如已經秘煉過的空白符紙、硃砂、筆毫等,直接跳過了原材料的秘煉步驟,甚至在一些大眾的符道傳承中,都沒有收錄最基礎的原料秘煉之術。
似乎原料秘煉之術,與畫符之術,已經分開成為兩門單獨的技藝,被分成了兩個職業。
若是司徒嫣只學習了畫符,而不懂得原煉調配秘煉,那麼她在這一場比試中,將會很吃虧。
不過,天都城的學校在教學上,都是實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