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見嗎?”
鹹魚怎麼想,鹹魚失去了夢想!
席修然坐在軟椅上,此刻卻有種如坐針氈的感覺,帝國現今身份最尊貴的兩個alpha都在看著他。
一個隔著平光鏡都擋不住眼裡的“吃瓜”二字。
一個態度溫和,甚至還帶著熟悉的笑容,但已經絲毫和溫柔不沾邊了。
“……”席修然微窒。
這該死的狗血修羅場!
守寡倒計時30天
10
涼亭裡寂靜無聲。
周遭忙碌的女僕、侍從們也都屏住了呼吸,注意力和視線都悄悄集中在了席修然身上,都在等待他回答這個堪比“落水救誰”的問題。
不見,意味著心虛,時上將會怎麼想?
見了,前任現任齊聚一堂,一個處理不好,修羅場變刑場。
席修然垂下眼眸。
因為想刀一個人的眼神是瞞不住的。
席修然現在是真想刀了皇帝這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對吧,對吧,你特麼是問答機嗎?
而時星洲……
老闆能有什麼錯呢,更何況他還是個重病患者,要牢記臨終關懷要點。
——溫柔,包容。
席修然抿了抿唇,笑的溫柔又包容:“我沒什麼想法,上將和陛下要是好奇,可以召見應少將。”
不就是踢皮球嗎?
我也會!
你們誰感興趣誰召見,反正跟我沒關係。
時星洲指腹摩挲,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皇帝直接笑了,笑的不懷好意,茶言茶語:“我就是有一點點好奇而已,表嫂不用在意我的,真的。只是為了滿足我的好奇心就這樣,表嫂會不高興的吧。”
敲!
席修然沒理他,轉頭問時星洲:“陛下是不是很愛喝茶?”
這茶味濃的,他收回之前的“網癮少年”標籤,該給他一個“茶藝大師”。
時星洲無聲勾了下嘴角,瞥了眼皇帝,淡淡“嗯”了聲,“他很愛喝茶。”
皇帝:“……”
淦!
不多時,應華池就隨著侍衛長來到了湖邊涼亭。
“陛下——”
應華池正要躬身行禮,皇帝就擺手道:“免啦,跟我不用來這些虛禮。應少將今天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應華池顯然很習慣皇帝這種隨意的說話做事風格,站直身體,正要將打好的腹稿說出,這才發現涼亭裡還坐著兩個人。
時上將?!
他居然醒了!
應華池瞳孔遽然一縮,差點心虛的挪開視線,但旋即想到換婚這事他做的很乾淨,除非席家和趙副主任自爆,不然時星洲根本查不到什麼。再說,就算時星洲查到了又怎麼樣,一個連保持清醒都難,活不了幾天的瘋子罷了。
應華池稍稍安下心來,餘光在瞥到時星洲身旁的人時,又是一頓,不受控制的浮現出驚豔之色。
少年坐在明媚的春光中,側頭看著湖邊草木蔥鬱,花團錦簇的春景,陽光為他鍍上一層淡淡的金光,襯得他眉眼生動鮮活,比滿庭春草還要蓬勃。似乎察覺到目光,少年轉過頭,輕靈俊秀,顧盼生輝,一雙綠眸澄澈明亮,比他身後的十里湖光春色還要動人心魄。
第一眼驚豔,錯以為是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