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躲到了薑母身後。
薑母覺得好笑,就說,“我家需要做飯的婆子,如果你不嫌棄,就去我家幫工。這月錢?”薑母不知道該如何說,家裡就沒請過人,也不知道該給多少?就看向姜父,姜父也沒經歷過這事,也不知如何說。
那婦人聽薑母說需要做飯的婆子,忙行禮說,“不要月錢,只要能讓我們有個住的地方,能吃飯就行,不要月錢。”
姜歌在薑母背後說,“既然不要月錢,那就先回家在說,不是沒吃飯了嗎?正好回家做飯去!”
薑母拍了姜歌后背一下,這熊孩子什麼話都敢說。薑母讓姜父去買幾個包子過來,讓她們先吃點,吃完了再回家。
幾人坐回茶攤,給婦人和小男孩各要了一碗茶,姜父買了五個包子回來,那婦人和小男孩就著茶水吃包子。小男孩餓壞了,大口大口吃著,那婦人吃著包子,眼中泛起淚花。
姜父薑母對視一眼,看來沒說假話。
吃了包子,有了點底,婦人就和姜父薑母說起自己的情況。她孃家姓鄭,她叫鄭玉娟,夫家姓裴,兒子叫裴玉庭。她和夫君在羅州府轄下的河道縣經營一家小餐館,當地的惡霸經常去找事,實在經營不下去了,就帶著全部家當來平澤府投靠親戚,路上遇到劫匪,三人僥倖逃了出來,但也只剩下藏在衣服裡的一點錢。到了這平澤府,夫君就病了,把錢都花了,人也沒了,她只得把最後的一個銀釵給當了,把夫君安葬了。這幾天她都是帶著孩子在破廟棲身。
聽了鄭娘子的經歷,姜父薑母也是唏噓不已,世道艱難,一個婦人帶著孩子更難。
等裴玉庭吃完包子,姜父抱著姜歌,薑母招呼著鄭娘子和裴玉庭跟著往家走。
回到家,姜父才想起沒有買床和被褥,又拿了銀子出去,薑母囑咐在給她們買兩身衣服。
鄭娘子看著整齊的小院,得知姜父是青州學院的學子,就跪在薑母面前說,“太太,我不要月錢,庭兒還小,做不了什麼活,只求老爺太太賞碗飯吃。”
裴玉庭看到母親跪下,他也跪了下去,這些日子,他也明白這世道艱難,如今有這樣好的人家肯收留他們母子已經是很難得了。
姜歌走到薑母身邊說,“現在他還那麼小,自然是做不了什麼活,等他長大了,能做活了,再給他們工錢,她現在的工錢就頂了他的飯費了。”
薑母轉頭拍了姜歌一下,這丫頭現在是越來越大膽了。
鄭娘子一聽,連忙磕頭道謝,“謝謝太太,謝謝小姐!”
姜歌問鄭娘子,“我喊你什麼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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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娘子想了想說,“小姐不介意的話,喊我鄭婆子如何?”
“這不就把你喊老了嗎?”姜歌笑著說,
“回小姐,我覺得鄭婆子最合適!”鄭娘子說。
姜歌樂了,還是很識趣的,“那鄭婆子你趕緊起來吧!庭哥哥也起來吧!”
薑母這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家裡只有姜父一個成年男人,可不只有鄭婆子這個稱呼最合適。
姜父很快就把東西買了回來,剩下的事就讓薑母去安排。姜父簡單洗漱一下,就去書房看書了,剛剛女兒看了他一眼,他還是自覺一點吧!
有了鄭婆子幫忙,薑母輕鬆了很多,姜歌也沒什麼事,就問裴玉庭認不認字,裴玉庭說念過幾天書,姜歌就讓裴玉庭陪她讀書。
鄭婆子見自己的兒子在主家還能讀書,就更用心做事,精心伺候一家人。
轉眼,一年過去了,姜歌已經五歲,薑母也生了一個男孩,姜父起名姜梓豪。
姜歌聽見姜父起的名,撇撇嘴,她就只配叫丫頭。
姜父在書院刻苦是出了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