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盟友,看父王高興的樣子就知道。這招借力打力實在是高!
姜歌回到府裡,回到自己房間,開啟匣子,開始數銀票。宮雀把兩千兩銀票拿出來給姜歌說,“公主,奴婢沒有花錢的地方,在酒樓奴婢也就是那麼一說,奴婢不需要銀子。”
姜歌看看宮雀說,“給你,你就拿著,這事百年難遇一次,你自己留著,想買啥就買啥,或者給你關係不錯的人補貼家用,都可以。”
宮雀想著想,還真有,有些執行任務受傷的夥伴,現在生活還真的拮据,她不如就送給他們一些。就高興的說,“謝謝公主!”
姜歌數了數,還剩七萬九千兩銀子。拿出一千給鄭婆子做生活費,自己留三千兩,剩下的就給父母送去,估計他們手上的錢也不多了。
姜歌把裝錢的匣子藏好,拿著一千兩銀票給鄭婆子送去。
睿王和睿王世子回了王府,臉色特別難看。管家小心的站在一旁,睿王問,“侍衛是誰派出去的?”
管家低下頭說,“回王爺,是王妃!”
“王妃在後宅,是如何知道的?”
“回王爺,是二公子報的信!”管家小聲說。
睿王一拍桌子,“真是一個個的不讓人省心!”
睿王世子白澤宇到現在還在想一個問題,當初他為什麼要開雲海酒樓?
他缺錢嗎?他缺產業嗎?他當時怎麼就想開酒樓呢?如果他沒有開酒樓,是不是就不會發生今天的事?是不是就不會讓睿王府損失二十萬兩銀子?他到底做了什麼?
睿王世子白澤宇繞在自己的世界裡出不來了。這事對他的打擊太大了!開了一個酒樓,死了一個表弟一個表妹,王府損失了十個侍衛,還有二十萬兩白銀。他是怎麼也想不通,怎麼就會這樣了?
睿王發現自己兒子表情不對,就問白澤宇,“你在想什麼?”
白澤宇說,“父王,我在想我為何要開這個酒樓,現在馨兒和閏哥死了,王府的侍衛也死了,王府還賠上了二十萬兩白銀,我這是圖什麼啊?”
睿王一聽,氣的不行,一巴掌拍在白澤宇腦袋上,說,“那是你的問題嗎?那是武安侯府的問題,把子女養的太跋扈,今天是踢到鐵板了,你換個人試試,死的絕對是對方。你開酒樓有什麼錯?你沒聽證人說,他們說那酒樓是他家開的,那酒樓是他家開的嗎?一群混賬東西,死了乾淨!”
白澤宇一聽,對啊!今天要是沒有碰見玲瓏公主,是別人,那人會不會讓他們欺負死?還真是的,還說酒樓是他們家的,害得睿王府損失巨大,死了活該。想通了這事。白澤宇也不糾結了,對自己的父王說,“那十萬兩銀子得要回來,不給錢也得給產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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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王想了想說,“這事我有安排,你不用管!”
睿王去了後宅,對睿王妃說,“回你孃家,武安侯府,把十萬兩銀子要回來,如果要不回來,睿王府你也不用回,就住在武安侯府吧!”睿王說完,就走了。
睿王妃也知道了事情的整個經過,什麼也沒說,就收拾收拾回了孃家武安侯府。
睿王妃心裡也憋著氣,看到武安侯府要大辦喪事,就冷哼一聲,“惹出這麼大的禍,你們還敢大辦喪事,這是要給誰鳴不平?又是要打誰的臉?”
武安侯聽了臉色難看,他死了一兒一女,現在喪事也不能大辦,也覺得憋屈。
睿王妃回來就是撒氣的,平時孃家一有事就找他,現在居然不但坑了澤宇,連累澤軒,王府死了侍衛還賠了錢,這要是惹的禍倆人再去的安生,那她就真是氣死了。
武安侯夫人則有些不忿,說,“人都已經沒了,難道還要揪著不放?”
睿王妃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