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向姜歌,姜歌對著皇上點點頭,皇上做出為難的樣子說,“姜少尹,你回去把武陽侯府的兩位公子放了吧!”
姜歌立馬給皇上跪了下來,“謹遵皇上聖命,不過那銀子?”
皇上裝著不悅的說道,“好了,銀子到了再放人,這總行了吧!都散了吧!”
眾人出了御書房,琦王氣哼哼的走了。武陽候忙著回府拿銀子,也快步走了。趙大人看著姜歌滿臉崇拜,跟在了姜歌身後出了宮。
武陽候動作很快,姜歌和趙大人剛下馬車,就看到武陽候已經等在了衙門口。姜歌不緊不慢的把銀票點了一遍,扭頭對趙大人說,“放人!”
趙大人一聽,趕緊通知衙役放人。
那武陽侯府的三公子一出來,就罵罵咧咧,姜歌一見,故意往前站了站,挑釁的看著武陽侯府三公子景陽,那三公子看到姜歌就要打過去,武陽候趕緊叫人給攔住,打不得,打不得,打了又是一筆銀子!這皇上的狗金貴著呢!
看到武陽候府的人走了,姜歌有些遺憾,多好的機會,錯過了!
姜歌把衙役們都叫了過來,說,“今天大家跟著我辛苦了,這是五千兩,所有的人都有份,你們拿去分了吧!”姜歌說完,把五千兩銀票給了衙役們,讓他們自己去分。
衙役們看到今天跟著姜少尹出了一趟差,還有錢拿,高興的連連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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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歌又拿出一千兩給了趙大人,說,“你說說你,怕什麼呢?我們是皇上的狗,不怕捱打,捱打好!比月俸來錢快!”
趙大人一聽,瞬間打通了任督二脈,接過銀票說,“放心,放心,明天開始,我趙某和姜少尹同舟共濟!”
姜歌又拿了兩千兩給了姜海,“拿著,去買套宅子,好歹也算有點資產了!”
姜海不客氣的把銀票揣到懷裡,少爺得了十萬兩,不差這點。
等姜歌和姜海回到府裡,薛先生正等著他們,得知事情已經解決了,長出一口氣,心才踏實下來。但是知道了事情的經過,真是讓人無言以對,那感覺讓人說不上來,看著姜歌的眼神都變了,好像頭一次認識姜歌一般。
姜歌覺得自己將來少不了得罪人,為了將來不傷及無辜,就建議薛先生帶著侍書搬出去住。
薛先生想了想說,“都知道我們是師生關係,現在避嫌怕是晚了,就這樣吧!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隨天意吧!”
武陽候帶著兩個兒子回了府,他那三兒子還在罵罵咧咧,武陽候就說,“行了,你就別罵了,這姜少尹就不按常理出牌,自己承認是皇上的狗,我是拿了十萬兩銀子把你們贖回來的,你就給我省省吧!”
武陽候世子景泰一聽,說,“父親,那姜少尹殺了侯府十個護衛,就沒受罰?”
“沒有?”
“怎麼可能?他殺了我們侯府十名護衛!”
“他是皇上的狗,他是官身,十護衛算什麼!”
武陽候世子景泰一聽父親這樣說,整個人都鬱悶了!
武陽候府三公子景陽聽完有些傻眼。他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侯府不但死了護衛還賠了十萬兩銀子,那京兆府少尹沒受任何處罰。景陽一時間接受不了,氣的摔了手中的茶盞。
琦王回了王府,氣的不行。他是真沒想到,堂堂新科狀元,連臉面都不要了,承認自己是狗不算,還自以為榮。真是一個無賴!又想到今天姜歌在御書房讓他下不來臺,一點面子也不給,氣的在書房裡罵了半天,都覺得不解氣,恨不得立時能捅姜歌一刀。
第二天,趙大人按時到了衙門,姜歌指著桌上那一摞的案卷說,“趙大人,看到了嗎?這是什麼,這是發財之路啊!我們現在不好好利用,還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