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歌仔細的檢視著馬車,終於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發現了一個火焰紋,像是一個標誌。
姜歌就琢磨著如何把這標誌去除掉。
王傑看了看說,“小姐,還不如重新刻個標記把這圖案抹去,這樣更穩妥。”
姜歌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就問王傑,“你會弄嗎?”
“小姐想刻什麼?”
“刻一個‘姜’字,如何?”
“那行,要不小姐你先寫個‘姜’字,我刷完馬車,再弄!”
“行,你先洗著,我去寫個‘姜’字。”姜歌說完,就回了自己房間寫‘姜’字。一連寫了十幾個‘姜’字,都沒一個滿意的。
京城城西的一個偏僻的院子裡,跪著六個男子和一個白衣女子。
一個身材瘦高,穿著藍色長袍,面色陰鬱的看著跪著的一眾人,那雙鷹隼一樣的眼睛讓跪著的眾人不自覺發抖。
“我讓你們想辦法混進姜家,你們想的什麼破辦法?丟人現眼不說,還讓姜家人有了警惕。賣身葬父,強搶民女,也虧你們想的出,你們怎麼不往身上捅幾刀子,那樣更像。”
眾人低頭不說話。
“都給我滾出去!”
眾人一聽,都趕緊跑出了院子。
黑瘦的男人見屬下都跑了,轉身進了一個房間,裡面坐著一個儒雅俊秀的年輕公子。
男子進屋後,就跪下請罪,“請主子責罰!”
“無礙,不怨你們,那玲瓏公主不按常理出牌,誰也沒辦法。”
“那姜家是忒難整,進京這麼長時間也沒買下人,這姜侍讀除了上值就是回家,也沒機會。今天好不容易一家子步行上街,誰想到那玲瓏公主,她怎麼就和別人不一樣呢?”黑瘦男子對那年輕公子說。
年輕公子聽著屬下抱怨,忍不住笑了笑,想起姜歌當時的表現,笑著搖頭,“以後另找機會吧!”
年輕公子又問,“最近牙行裡咱們的人出去了多少?”
“回主子,最近大戶人家採買的少,沒出去幾個。”
“成,你繼續盯著,繼續培養,爭取把咱們的人都賣到大戶人家去。”說完,年輕公子起身,推開身後的書架,裡面露出一條通道,年輕公子走了進去,書架隨之又關上了。過了一會,那年輕公子從一處茶樓走了出來。茶樓的招牌是:品茗齋。
年輕公子上了馬車,一路行駛到啟王府才停了下來。門前的護衛見馬車停下,趕緊上前行禮迎接,“見過世子爺!”
車簾被打起,年輕公子已經換了一身錦衣華服,和之前的書生打扮截然不同,整個人散發著張揚跋扈。他就是啟王世子周珺。
姜父下值回來,薑母就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姜父聽完,也嚇出一身冷汗,姜父就想,如果是他遇見了,他會不會就挺身而出救那女子?然後,那女子當牛做馬要報答她,他會不會拒絕?要是真帶回府裡,會不會如姜歌說的出點啥事?然後,然後他就擺脫不了了?
薑母見姜父臉色發白,就說,“相公,你怎麼了?”
姜父就說,“這京城是真複雜,一個不注意就被算計,可比在村裡時複雜多了。在村裡頂多是被人嚼舌根,現在一個不好就惹禍上身。現在想想,還是種地最省心。”
“對了,歌兒想買地,但是地方有點遠,離京城有近兩百里,歌兒想去看看,我的意思等你休沐的時候,咱們一起去。”薑母說。
“二百里?這麼遠?太遠了,不買!”姜父直接否決了。
“歌兒的意思是,家裡只出不進,想著買塊地,也算是個產業。”薑母解釋道。
“種地的事我懂,她一個女孩子懂什麼?買了那麼多地得有人種,那麼多地不好管理,想法挺好,就是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