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還是可以的!”
“可是,哪裡有那麼多母馬啊?”石墨又傷心了,
“這曹將軍換下來的馬裡面就有母馬,而且母馬還不少呢?”了凡師父說,
“啊?不是說母馬做不了戰馬嗎?”石墨問,
“那是北境。你看你帶回來的馬,那體格,都是精挑細選的。這西州府的軍隊哪有北境的實力,都用閹割過的馬,估計是馬就用了!”了凡師父說,
“那這樣,這些馬就可以繁殖了?”立春驚喜的問,
“可以,可以,或許明年莊子上就有小馬駒了!”了凡師父說。
石墨聽了這才破涕為笑,她買馬就是想要馬匹繁殖,這樣,她就會有源源不斷的馬了!
曹將軍騎著他選的那匹大黑馬回了軍營,那速度,真不是他以前的坐騎能比的。
到了軍營,曹將軍拍拍大黑馬對許師爺說,“許師爺,你看看,這是北境淘汰下來的戰馬,比咱們的戰馬強太多了!比不了,真的是比不了!”
許師爺捋著鬍鬚說,“淘汰下來的戰馬都這樣,那沒有淘汰下來,真是不敢想!”
曹將軍也感嘆,整個大周,只有北境的軍力最強,兵強,馬也強!
曹將軍回到軍帳,想起他選馬時看到沈塵淵和墨莊主的女兒說過話,就把沈塵淵叫了過來問,“在莊子上的時候,我見你和墨莊主的女兒說了幾句話,你們認識?”
沈塵淵想了想說,“認識,算是同鄉!他們原來在京城,不知何時搬到了西州府?”
“墨莊主很有錢?”曹將軍問,
“聽說產業不小,但是我們基本上沒有往來,也就是點頭之交!”沈塵淵謹慎的說。
曹將軍點頭,京城來的,有實力,有關係能搞到這批軍馬,不簡單。
沈塵淵回到自己營地,心裡一直在想,同樣是從黔南出來的,怎麼夜首領和石墨髮展的這麼快,都能一次買五百匹戰馬,這可不是一萬兩、兩萬兩銀子的小數啊!想到自己現在還在為父母的到來發愁,就有些沮喪,要是母親知道這石墨父女如此富有,會不會後悔當年退了他和石墨的婚事?
沈塵淵心裡嘆息,無奈,拿出自己身上僅剩的二百兩銀子,糾結在是買房還是租房之中。如果拿著銀子買了房,那一大家子人的生活就沒了著落,西州府別的還好,就是糧食貴。
可是如果租房,想他一個堂堂的四品將軍,居然租房住,真的是讓人笑話。可是,如果不租房,那他連和同僚吃飯的錢都沒了!
萬般無奈之下,沈塵淵趁休沐的時候在西州府府城裡租了一套宅院,交了一年的租金一百兩,他簡單收拾了一下,等待著自己父母的到來。
石墨賣了馬之後,沉寂了好幾天。劉勇以為石墨是心疼銀子想不開,就想開解一下石墨,沒想到石墨是把自己關在屋裡在看書。
劉勇笑著說,“怎麼想起看書了?”
石墨把書放到一邊說,“無知害人啊!義父,你不知道,我以為所有的牛都能耕地,其實不是,只有耕牛是耕地的,我以為羊都是一樣的,其實不然,綿羊毛是捲曲的,山羊毛是長直的。而且綿羊和山羊的肉質還不同,還有,羊還分大尾和小尾。
再有,我買馬的時候都不知道真正的戰馬都是閹割的!結果買了一批閹割的戰馬,還好,曹將軍買了,不然,我都不知道怎麼辦了?”
“那你還心疼銀子?”劉勇笑了,
“這是兩碼事。從我知道馬兒都被閹割了,我就心疼了。所以,我要多看書,不能啥都不懂了!”
“沒事的,你以後如果在出門,帶上墨霄,他讀書多,讓他給你提建議不就行了!”
“義父,你這主意好,可是,墨霄陪我出去了,莊子上的賬誰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