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的父母收了禮後來又退了回去,一家人很是低調的過日子,沈塵淵的弟弟現在還在桃溪鎮扛大包做苦力。
皇上聽後,覺得這沈家人還算清醒,這先收禮後退禮,可見沈塵淵品性不錯,就改變主意,把沈塵淵留在了京城。
沈塵淵進了京城守備軍,每月有二十兩銀子的軍餉,這讓沈塵淵大大鬆了口氣,每月二十兩,一家人總算可以輕鬆一點了過日子了!
石墨在莊子裡安生了許久,直到科舉結束狀元遊街這天,她才出了莊子。
石墨趴在茶樓雅間的視窗,看著遠處緩緩過來的遊行隊伍,又見遊行隊伍所過之處,許多人都在扔手帕和絹花,她一時興起,也想扔些東西。可琢磨了半天也沒想出扔什麼,就問墨四六,墨四六壞笑著說,“少爺,要不咱們扔雞蛋,煮熟的雞蛋,讓他們雞飛蛋打!”
石墨一聽就指著墨四六說,“你就缺德吧!人家今天高中狀元,你讓人家雞飛蛋打,損不損?”
“又不是我中狀元,扔雞蛋又怎麼了?”墨四六看著窗外的遊行隊伍說。
石墨看了一眼墨四六,這就是嫉妒,赤裸裸的嫉妒,嫉妒人家高中狀元。
看到新科狀元走到茶樓附近,石墨對著新科狀元吹了一聲口哨,那新科狀元抬頭就看了過來,四目相對,石墨愣住了,這不是浮雲寺的周公子嗎?
那周公子顯然也認出了石墨,對著石墨微笑著點點頭,就繼續遊街。
石墨對墨五一說,“去,打聽一下,新科狀元叫什麼名字?”
很快,墨五一就回來了,對石墨說,“少爺,新科狀元叫文霄,來自錦州!”
“文霄?他不是姓周嗎?”石墨問,
“就是文霄,不姓周,是姓文!”墨五一肯定的說。
石墨眯了眯眼,不對啊,她清楚記得是姓周啊,在寺院的時候,都是稱呼他為周公子,怎麼現在姓文了?石墨看著遠去的遊行隊伍,搖了搖手裡的摺扇,有意思,改頭換面必有蹊蹺,就是不知會是什麼樣的故事!
“墨兄,墨兄,你也太不夠意思了,進城也不通知我,要不是我剛好看到五一下樓,我都不知道你在這?”說話間,雅間的門被推開,王思遠走了進來。
看到王思遠走了進來,石墨把手中摺扇一合笑著說,“哪裡,我這不是看完狀元遊街正準備去找你,你這不就來了嗎?”
“墨兄,今晚別走了,咱們晚上去遊湖,聽說煙雨閣花魁會表演節目,我們一起去看看,那張崇陽已經包下一艘遊船,我們就坐他的船去!”
石墨聽到是張崇陽就有些不願意去了,那張崇陽是永昌伯府的嫡孫,性格乖張,喜怒無常。石墨和他打過幾次交道,實在是看不慣,人品不好,酒品也不好。
石墨對王思遠說,“多謝王兄邀請,我就不去了!”
“別呀!你幹嘛不去!上次你救了我,我一直沒有謝過,你要是不願意和那張崇陽在一起,那我們去別處玩。”王思遠是說什麼也要讓石墨陪他。
石墨開啟摺扇,緩緩問道,“怎麼喜歡看晚上游湖了,黑燈瞎火的能看見啥?”
“看你說的,說是晚上,就是傍晚,真要是晚上,那得點多少燈籠才能照亮啊!”
“不過,王兄,這湖邊還是少去,太不安全了!萬一人多掉湖裡,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石墨不經意的說道。
王思遠看了石墨一眼說,“你說的對,要不就不去了,咱們去醉仙樓喝兩杯,我讓去叫邱生和袁凱立,就咱們四人如何?”
“好!那咱們現在就走?”石墨說,
“好!那咱們現在就去!我回去和家人說一聲,你在茶樓門口等我!”王思遠說完就轉身出去了。
墨四六在一旁聽了兩人對話,覺得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