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了墨十一一兩銀子,讓墨十一去給他們買些吃的,他估計那四盤茶點他們沒吃飽。安排完後,墨一就趕著馬車回了石墨住的莊子六柏莊。
劉勇和墨七在書房裡正在對賬,石墨沒事就在一旁坐著聽著。
屋裡點著炭盆,石墨穿著藍色的棉袍,喝著茶水,嗑著瓜子,翹著二郎腿,聽著劉勇和墨七的談話,感覺這開茶樓好像不怎麼掙錢。
墨一在屋外稟報了一聲,得到允許進了屋,看到石墨就說,“少主,那沈塵淵到茶樓應聘夥計了!”
聽到墨一說沈塵淵,劉勇就轉頭去看石墨,石墨問墨一,“他是一個人,還是和家人一起?”
墨一說,“回少主,是父子三人,這天寒地凍的,也就沈老爺穿的厚點,沈塵淵兄弟倆就穿了幾層單衣。這沈塵淵一見到我,激動的都快說不出話了!”
石墨看了一眼墨一說,“你確定他見到你是激動的說不出話,而不是穿的少被凍的哆嗦?”
聽到石墨這樣說,墨七噗嗤就笑出了聲。
劉勇放下賬本,瞪了石墨一眼說,“你少說些風涼話,不管怎麼說,你倆的親事還沒解除,就算解除了,畢竟是相識的人,能幫一把就幫一把。”
“我又沒說什麼,你急什麼?我說不幫了嗎?我不得問清楚啊?”石墨也不高興了。
墨一見父女倆互相嗆嗆,就老實的站在石墨面前。墨七也低下頭趕緊對賬。
石墨看了墨一一眼說,“他們人在哪?你不會把他們留在茶樓了吧?”
墨一謹慎的說,“屬下看到沈塵淵父子三人有些不易,就讓他們先在茶樓休息,沈塵淵想當茶樓夥計,看來家裡應該是很艱難了,不然,這馬上都快過年了,只要日子能過的去,想來不會在這個時間出來找活做!”
劉勇看了墨一一眼,又看了石墨一眼,沒出聲。
石墨見劉勇看她,就哼了一聲,有些不高興的說,“既然他想做夥計,那就讓他做吧!但是,只能留一個,其他的不管。把那招夥計的告示揭下來,本來想著做做樣子,誰想到真把人招來了!”
石墨想了想拿出十兩銀子遞給墨一說,“這十兩銀子就用你的名義借給他,沈塵淵那你把茶樓的工服發給他一套,這十兩銀子沈老爺、沈太太加上沈塵音,他們一人買一套普通棉服應該夠了,剩下的買些米糧,夠過年的!”
劉勇聽了石墨的話,就說,“你都給了十兩,還不如給二十兩,讓他寬鬆一些!”
“我想啊,我也想多給,你看墨一是能拿出二十兩的人嗎?”石墨說,
劉勇看了看墨一,也是,這年頭誰沒事一出手就二十兩外借,十兩也算頂了天了,就沒在說什麼。
晚上,父女倆吃飯的時候,劉勇問石墨,婚期已過,她將來怎麼辦?過了年就已經十九歲了,已經算是老姑娘了,總不能一直不成親吧?
石墨夾了一塊肉給劉勇,對劉勇說,“爹,我的親爹,您想想,你閨女我現在有莊子,有鋪子,有宅子,有銀子,我還是暗影閣的少主,您說,我嫁出去有什麼好?上面有公婆壓著,我還得供他們吃穿,還得盡孝道,但凡讓他們不痛快,就拿孝道壓我,等他們過好了,看我不順眼,再娶個小妾氣我,我是活的不耐煩了給自己找這樣的麻煩,我自己過不香嗎?再說,我不是說了嗎,我要招婿,我才不要嫁人。
還有,這沈文瑄雖說留在了雲州駐守邊境,您可別忘了,現在皇宮裡住的是靖王。靖王讓皇上和他的妃子們都搬去了行宮,這是他還沒有登基,等靖王登基了,還指不定發生什麼事呢?這沈家運道不行,折騰來折騰去,弄了個如此尷尬的局面,您說,這時候和沈家搭上關係,合適嗎?”
劉勇聽了石墨的話,非常認可石墨的觀點。也是,他們現在有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