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這沒人可以說是下地去了,怎麼除了鳥叫,什麼動靜都沒有?這是出什麼事了嗎?
越往村裡走,安靜的感覺讓人心生不安,春枝不自覺的出聲道,“人呢?村裡人呢,都去哪了?”
曹明德跟在玉白和春枝身後,心裡非常忐忑,家家戶戶的院門都鎖著,透過柵欄看到院裡長了雜草,經常用的農具都不見了蹤影,整個村子給人頹敗的感覺。
“這是發生了什麼事嗎?”曹明德問到,
聽到曹明德的問話,劉四說,“我們上次離開的時候不這樣啊!”
“是啊,我們當初離開的時候,這村裡熱鬧著呢!”馮柱也跟著說。
春枝拉著玉白小聲說,“你不會是把曹家村的人都滅了吧?”
“我哪有那麼喪心病狂,我要是滅了曹家村,我能不和你說嗎?”玉白瞪大眼睛看著春枝,覺得春枝也太不信任她了。
“可是,這村裡都沒人了,這人都去哪了?”春枝覺得太奇怪了。
曹明德跟在玉白和春枝身後,聽到倆人說話,就問,“什麼滅了曹家村,誰滅了曹家村?”
玉白瞪了曹明德一眼說,“大人說話,小孩子不要插嘴!”
等玉白和春枝帶著曹明德走到她們自己的家門口,玉白推開院門,門吱的一聲開了,一隻手突然抓住玉白,玉白嚇了一哆嗦,她甩開那隻手喊道,“曹明德,你幹嘛突然抓我,嚇了我一跳!”
“二姐,我害怕!”曹明德委屈的說,
“彩珠,我也害怕!”春枝上前抓住玉白的胳膊說,
“這大白天的,有什麼可怕的,除了我們幾個,又沒別人,大家都鎮定些!”玉白大聲說道。
“就因為只有我們幾個我才害怕!”曹明德湊到劉四和馮柱的身邊說。
“彩珠,要不咱們給祖母燒了紙錢咱們就走吧!這裡也太安靜了!”春枝看了看四周說,
“二姐,我們現在就去給祖母燒些紙錢然後離開吧!這裡白天都這樣,到了晚上還不知道有多嚇人!”曹明德緊張的說。
玉白的腳剛邁進院門,聽到春枝和曹明德都這樣說,就轉身道,“行!那我們去曹家祖墳處看看,給祖母燒些紙錢就離開!”
曹明德在曹家祖墳處找到曹老太太的墳,看著那寫著曹老太太名諱的木牌,曹明德跪了下去,玉白則靜靜看著,春枝想跪,被玉白給拉住了。春枝看了一眼玉白,見玉白眼睛看著別處,她現在不好問什麼,就隨著玉白站到一旁!
曹明德在曹老太太墳前哭的十分傷心,他一邊哭,一邊燒著紙錢,一邊說著思念的話。等曹明德哭夠了,說夠了,轉身一看,發現這墳前只有他一個人了,他的大姐、二姐不知去了哪裡!
這可把曹明德嚇壞了,曹明德一邊高聲呼喊,一邊往他們停放馬車的地方跑,玉白聽到曹明德的喊叫聲,就從樹後閃出來說,“你喊什麼喊?這裡都是曹家族親,你怕什麼?”
曹明德拍著自己胸口說,“是曹家族親又如何,他們不都已經死了嗎?”
玉白白了一眼曹明德,指著站在馬車旁的劉四和馮柱說,“劉叔和馮柱就在那裡,你有什麼可怕的!”
曹明德倔強的抿著嘴,不說話,這曹家村怪怪的,一個人都沒有,他能不怕嗎?
玉白見曹明德祭拜完了曹家人,她們就去鎮上找了一家客棧住宿,曹明德跟夥計一打聽,這才知道,曹家村因為名聲爛了,所以整個村子都搬走了,至於去了哪裡,誰也不知道。
玉白讓夥計說說詳情,那夥計就把他知道的事都說了一遍,眾人這才明白,真正逼走曹家人的原因是因為周圍村鄰不願和曹家村結親了!
知道了事情的原委,玉白、春枝和曹明德第二天就啟程回了京城,等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