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恕罪。”
“恩。”
“盧老大人呢?”
江永陽和李廷寒暄了兩句後,直接開門見山的詢問。
李廷回答說:“盧一凡被關在樓上的房間內。”
江永陽直接對李廷道:“盧老大人是東山府這麼多年,勞苦功勞,縱使犯下有些過錯,那也是情有可原的,訓斥幾句就行了,我看沒有必要將其抓起來嘛。”
“你現在去將盧老大人放了。”
江永陽對李廷吩咐說:“我爹那邊要是問起來,我到時候去解釋。”
李廷看江永陽一上來就喊他放人,這讓他有些為難。
“都督大人,你可能不清楚具體的情況。”李廷解釋道:“這盧一凡......”
“盧老大人我還不清楚嗎?”
江永陽揮手打斷了李廷的話:“他一向為人正直,為官清廉,在我們東南節度府那可是清名遠揚。”
“你現在突然將他抓起來算怎麼回事兒?”
江永陽對李廷道:“我知道你新官上任三把火,想要做出一番功績,好升官發財。”
“可是你也不能胡亂抓人嘛。”
“你還年輕,做事不能這麼急躁。”
“你知道抓了盧老大人影響有多大嗎?”
“這盧家要是鬧騰起來,你去安撫還是我去安撫啊?”
李廷聽了江永陽的這一番話後,一聲沒吭。
“你現在趕緊去將人給我放了!”
“盧老大人年紀大了,身子骨不好,可別折騰他老人家了。”
李廷站在原地沒動,他開口道:“大公子,恕難從命。”
江永陽愣住了。
他抬頭看著李廷,李廷的目光則是迎著與他對視,絲毫不怵。
“你什麼意思?”
江永陽面露慍怒色,他對李廷道:“你是覺得我說的話不好使是吧?”
“大公子息怒,我並沒有輕視大公子的意思。”
“只是盧一凡罪行累累,證據確鑿,我的確是沒有辦法放人。”
“那你說說,他犯下了什麼罪行?”
“你要是不能說出一個子醜寅卯來,我今日絕對饒不了你!”
李廷微微一笑說:“盧一凡明面上標榜自己是清官,可是他這些年巧取豪奪的民田就有三萬多畝,更有莊園宅邸二十多處。”
“除此之外,他還開設了糧店三十五家,大多數的糧食都是從東山府府庫內倒騰的......”
江永陽看李廷如數家珍一般說出了盧一凡的這些事兒,江永陽心裡吃驚的同時,卻不願意聽。
這盧一凡是早早就投靠了自己的,那也是支援自己以後接任節度使位子的。
盧一凡執掌東山府,他是放心的。
“盧老大人可承認你說的這些了?”江永陽問。
“這倒還沒有。”
“那不就對了,這些說不定是他的家裡人揹著他乾的,他毫不知情呢。”
江永陽對李廷道:“所以你先將人放了吧,出了事兒我擔著。”
“大公子,抓人的事兒我是請示過節度使大人的,我這要是放人,我沒辦法給節度使大人交代。”
李廷拒絕了江永陽要他放人的要求。
江永陽騰地站起來:“我說李廷,我給你說了,我爹那邊我去解釋,你是誠心與我對著幹是吧??”
“你信不信,我一句話,你這個巡察使就當不了!”
“哎呦,大公子,您怎麼來了?”
這個時候,節度府衛隊都尉陳長河進入了客棧,笑著和江永陽打招呼。
“陳都尉啊,你怎麼來了?”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