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在戰場上刀兵相見,不得不說世事難料。
參將嶽定山帶著一眾軍官和騎兵們不敢停留,也不管他手底下的兵馬了,只顧著自己逃命了。
振武營計程車兵跑得漫山遍野都是。
新兵李澤跑得氣喘吁吁,當他剛要穿過一片水田,鑽進樹林的時候。
突然噗噗的羽箭飛了過來,落在了他前邊不遠處的水田裡,水花四濺。
“投降免死!”
“再跑殺無赦!”
李澤抬頭望去,只見一隊飛豹營計程車兵已經橫插到了他前邊,強弓勁弩正對準他們呢。
“放下兵器,免死!”
面對飛豹營軍官的大喝,李澤再看了看那泛著寒芒的羽箭,他吞了吞口水,扔掉了手裡的長矛。
他本來就是被搶抓而來的,壓根就不想打仗。
現在逃不掉,只好聽話。
“蹲下!”
“雙手抱頭!”
手持刀盾的飛豹營士兵衝了過來,新兵李澤乖乖的蹲下,雙手抱團,等候處置。
與新兵李澤一樣,面對飛豹營,鎮山營的追擊圍堵,
本就精疲力盡的鎮山營士兵們逃無可逃,很快就大片大片的被包圍,然後淪為了俘虜。
戰鬥從清晨的時候開始,到晌午的時候,除了在樹林田野間搜捕漏網之魚計程車兵外,戰鬥基本上已經結束。
一隊隊垂頭喪氣的振武營俘虜從各處羈押回來,匯聚到了泗水縣城外的臨時看管地。
看著這些昨晚上還叫囂著打進泗水縣的俘虜,城頭上站滿了看熱鬧的守軍將士。
他們對著那些一個個解除了兵器,坐在地上等候處置的俘虜,心裡覺得格外的解氣。
“振武營算個屁,我看也沒多厲害嘛。”
“以前他們眼睛長在頭頂上,都不拿正眼瞧咱們。”
“你看看他們現在那樣子,真他孃的解氣啊!”
“......”
振武營以往作為王牌部隊,很受到顧一舟的青睞,這也助長了他們的傲氣。
這一仗鎮山營和飛豹營聯手,徹底地打垮了振武營,可以說是揚眉吐氣。
鎮山營自從跟著張雲川后,這日子過得好了,還連續的打勝仗,軍心士氣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新高度。
看到曾經的王牌部隊都被他們踩在了腳下,這讓他們都是喜笑顏開,格外的高興。
泗水縣城外,幾名飛豹營的都尉在大熊的帶領下,齊齊地過來拜會張雲川。
“參將大人,我們沒來晚吧?”
飛豹營軍官層從上到下換了一次血,現如今的這些都是當初葉昊塞進來的人,領頭的是校尉蔡貴。
可如今校尉蔡貴身受重傷,啥時候回來都不知道呢。
所以這些都尉們暫時歸屬張雲川這位代理參將節制。
“哈哈哈,不晚不晚。”
張雲川對他們笑著說:“你們來得這剛剛好!”
“要不是有你們飛豹營的弟兄參戰,估計這一仗還得打到晚上才能分出勝負呢。”
聽了張雲川的話後,都尉們都是心裡懸著的石頭落了地。
他們現在在軍中沒了靠山,那是真怕張雲川對飛豹營有成見,給他們穿小鞋,趁機找個由頭將他們給擼了。
“參將大人,先前我們飛豹營不懂規矩,和鎮山營的弟兄產生了一些誤會,對參將大人您多有得罪。”
“我們代表飛豹營,向參將大人您和鎮山營的弟兄說一聲對不住。”
都尉何奎代表著飛豹營當眾表態說:“從今以後,您讓我們飛豹營向東,我們飛豹營絕對不往西!”
張雲川看了一眼小心翼翼地幾名飛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