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稟報一番。”
張雲川也豎起了耳朵,想聽一聽到底怎麼回事。
他在陳州戰事結束後,馬上又收復東山府,又在寧陽府和復州軍打了一仗。
這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他的注意力都在這邊,所以他也沒功夫去管海州那邊的事兒。
現在王凌雲說拿下了蒲江府,這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蒲江府在海州的北面,陳州的東邊,地勢平坦,土地肥沃,又靠江靠海,與光州節度隔江相望。
他們在控制了海州和陳州後,這蒲江府就成為了東南節度府管轄的一塊飛地,夾在了張雲川的勢力範圍之間。
只是張雲川現在忙著整理和消化新佔領的地區後,也沒時間去管蒲江府那邊。
這就像是吃飯一樣,得一口一口的吃。
只是他還沒打蒲江府的主意,沒有想到王凌雲竟然已經將蒲江府拿下了。
“這蒲江府夾在陳州和我們海州中間,實際上已經被我們包圍,與江州那邊隔絕了。”
王凌雲解釋說:“先前我就一直在派人和蒲江府知府呂明遠在接觸,試圖勸說他投入我們這一邊。”
“只是這個呂明遠一直在觀望,遲遲地沒有答應,因為這事兒沒有成,所以我就沒有上報。”
張雲川看了一眼王凌雲,好奇地問:“你什麼時候開始接觸的?”
“你走後,我就在派人接觸了。”
王凌雲道:“畢竟我琢磨著,要是將蒲江府拿下來,那我們陳州、蒲江府和海州就能連成一片,進可攻,退可守。”
“要是不將蒲江府拿下來,那我們海州就孤立無援。”
“一旦我們和東南節度府撕破臉的話,那東山府、蒲江府和隆興府三面進攻,海州就可能守不住。”
張雲川點了點頭。
他們當時的局面的確是不利。
海州雖然在他們的控制之下,可週邊名義上東南節度府的控制區。
在沒有撕破臉的情況下一切無憂,可是一旦撕破臉,那他們海州的鹽場肯定守不住。
這沒有了鹽,那他們的軍費都成問題。
對於拿下蒲江府,他曾經也考慮過。
可是這涉及到方方面面的事兒。
一旦他對蒲江府動手,那東南節度府不會坐視不管的。
而且當時他們還面臨北面的威脅,還面臨著復州軍的威脅等等。
正是因為顧慮很多,所以他沒有動蒲江府,準備穩定了自己的盤子後再說。
只是沒有想到王凌雲卻已經在暗地裡行動了。
張雲川誇了他一句:“沒有想到你還挺有遠見的嘛。”
“那必須的。”
王凌雲倒也不謙虛,他笑呵呵的說:“大將軍既然給了我這麼大的權勢,那我也不能光吃乾飯不幹活兒嘛,那豈不是成廢物了。”
“你繼續說。”
王凌雲頓了頓後,繼續道:“先前我們不佔優勢,呂明遠這狗日的不見兔子不撒鷹,既不拒絕,也不答應。”
“他始終與我們保持著若即若離的態度。”
“只是現在局勢逆轉,大將軍您率軍橫掃復州軍,先後拿下了東山府、寧陽府、臨川府,威震天下!”
“而東南節度府則是勢弱,偏居一隅,已經眼看著要散架了。”
王凌雲笑著說:“我讓林團練使拉了五千多團練兵在蒲江府和海州的邊界擺著,這可嚇壞了呂明遠。”
“他可能是看到大勢已去,東南節度府已經無力給他撐腰,所以他就慫了。”
王凌雲咧嘴一笑說:“他主動地要投靠我們,我就順勢答應了。”
“現在我已經從海州書院選派了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