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武平復了自己憤怒的心情後,繼續詢問這位老者。
張武好奇地問:“老人家,黑旗會的人私自吞佔村裡的好田好地,你們難道就沒有人去衙門告狀嗎?”
老人看了一眼張武,有些沮喪地道:“自古以來都是官官相護,黑旗會和衙門的人穿一條褲子。”
“誰敢去告狀,那就是找死啊。”
“再說了,宋一水他們可是打過招呼了。”
老人有些畏懼了偷瞄了一眼遠處的宋一水等黑旗會的人,他湊到張武跟前壓低了聲音。
“他們警告說誰要是膽敢將此事捅出去,那就會殺誰全家,連祖墳都要刨了。”
老人嘆氣地說:“我們都是一些窮苦小老百姓,湊合活一天算一天吧。”
“只是可惜啊,張大人那麼好的人,要給我們這些窮苦人分田地,可誰知道全部養肥了這幫畜生。”
“今天要不是知曉你是張大人的堂哥,我才不會跟你說這些呢。”
“我就是心裡氣不過啊,好不容易有了一個盼頭,現在卻被這幫人將好土地都給佔了......”
張武聽了老者的話後,心裡也很不是滋味。
他們左騎軍很多的將士衝鋒陷陣,打垮了那些敵人,打跑了那些惡霸地痞。
他們為的就是將那些魚肉鄉里的人都給趕走或者殲滅掉,還百姓一個朗朗乾坤。
可誰知道他們趕走了一批惡人,他們自己黑旗會的人反而是馬上取代原來的那些人的位置。
黑旗會成為了新一批在鄉野地區作威作福的老爺,繼續地騎在百姓的頭上作威作福。
這雙喜村大量的好土地都被幾個黑旗會的人給瓜分掉了,百姓依然過得苦日子。
這幾個黑旗會的人則是演變成為了新的鄉村惡霸。
他們的背後有黑旗會,有左騎軍撐腰,百姓愈發地敢怒不敢言。
既然如此,那他們花費那麼大的力氣趕走欺壓百姓的痞惡霸豈不是失去了意義?
那他們那麼多左騎軍將士的流血死亡,豈不是白死了?
張武聽了這位老者的一番話後,意識到他們想要在東山府贏得民心,問題不在外部,在內部。
“老人家,你放心,我會給你們撐腰做主的。”
張武對老人說道:“黑旗會原本是好的,只是現在有了一些蛀蟲,他們這些人敗壞了黑旗會,敗壞了左騎軍的名聲。”
“我是絕對不會允許他們這麼胡作非為的,這件事情我管定了!”
老人看張武信誓旦旦的模樣,卻是有些害怕了,他擔心黑旗會的人報復他。
“大人,我方才就是說的一些氣話,您也別往心裡去。”
老人對張武說:“其實我家裡分了三畝旱地,只要好好的伺候,比以前好多了,我會念著張大人的好的......”
張武寬慰老人說:“老人家,你不用怕,當初大人就定下過規矩。”
“凡是貪墨超過一兩銀子的,殺無赦!”
“現在黑旗會的這些人私吞了那麼多的土地,早就超過一兩銀子了,他們活不了的,你也不用擔心他們報復。
張武好言安撫了一番老人後,老人這才將信將疑地點了點頭。
很快,張武喚來了自己的一名親衛。
“雙喜村的土地分得又快又好,百姓都誇讚不已,我準備在這裡住兩日,讓其他人也來學一學。”
張武對親衛交代說:“你立即派快馬出去,讓東山府各縣、各鎮以及各村的黑旗會以及負責分田地的人,都到此處來學一學人家。”
“是!”
親衛領命而去。
“大人,這時候不早了,要不我們今天就看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