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斥候什長的肩膀上也捱了一箭。
他忍住劇痛,用力拔出了箭矢。
“啊!”
可這箭矢卻是帶了倒鉤,這斥候什長用力一把,頓時帶出了一片血肉,疼得他齜牙咧嘴。
“快走!”
他顧不得疼痛,拍馬就逃。
很顯然,大夏軍團的斥候在這裡設伏了。
斥候什長剛策馬衝出去幾步,一個農家院子裡突然衝出了一名身材魁梧的大夏斥候。
這大夏斥候兵的手裡沒有持刀,反而是攥著一根手臂粗的木頭。
“嘭!”
大夏斥候軍士手裡的木頭捅了出去,將斥候什長從馬背上給撞了下來。
他手裡的木頭再一橫掃,又有兩名持刀的秦州軍斥候兵噗通地被掃落馬下。
滾落馬下的秦州軍斥候兵摔的灰頭土臉。
他們掙扎著想要爬起來的時候。
周圍院子裡湧出來的大夏斥候兵已經將他們又死死地摁在了地上。
“別動!”
“嘭!”
“還動是吧!”
面對掙扎的秦州軍斥候兵,大夏斥候軍士可沒客氣。
鐵拳直接朝著他們的臉上招呼,揍的他們面部扭曲,牙齒都飛了出去。
“快跑!”
“有埋伏!”
落馬的斥候什長被兩名大夏斥候軍士死死摁住,可他還在大聲呼喊。
“嘭!”
一名大夏斥候軍士一拳頭砸在他眼珠子上,斥候什長痛的嗷嗷叫。
兩名掙扎反抗的秦州軍斥候被當場格殺,另外的四人淪為了俘虜。
片刻後,村外響起了馬蹄聲。
二十多名大夏騎兵斥候也進了村子。
他們的馬鞍一側掛著幾顆鮮血淋漓的首級,還有兩名五花大綁的秦州軍斥候被戰馬拖了回來。
“徐老大,幸不辱命!”
一名斥候什長翻身下馬,指了指那鮮血淋漓的首級和五花大綁的兩名俘虜,咧嘴笑了起來。
“留在村外掠陣的俘虜了兩個,其他的想跑,被我宰了!”
秦州軍斥候什長看著那幾顆鮮血淋漓的腦袋,腦瓜子嗡嗡的。
自己大意了!
自己幹了十多年的斥候了,沒有想到陰溝裡翻了船。
大夏斥候領隊的是一名面容剛毅的哨官,名叫徐波。
他這一次故意在村裡點燃了炊煙,就是為了引秦州軍斥候兵上鉤。
因為想要在大野地裡圍捕秦州軍斥候太難了。
對方在行進的時候,往往都是分為一前一後兩隊人馬,彼此拉開了距離。
一旦跑出去一個,那訊息就洩露了。
看到抓住的幾名秦州軍斥候兵,他當即命令道:“立即審問!”
“是!”
幾名被活捉的秦州軍俘虜被扭送到了一農家小院,一名大夏斥候什長負責審訊。
“既然被我們抓了,那就要有被抓的覺悟。”
斥候什長對秦州軍俘虜道:“你們誰先說?”
秦州軍的俘虜們彼此看了一眼,都沒吭聲。
秦州軍斥候什長吐了一口血水,他斜著眼睛開口了。
“你們就別費心思了,既然落到你們手裡,我就沒想活著回去。”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不要浪費口舌了,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呵呵!”
大夏斥候什長盯著這秦州斥候什長看了兩眼,冷笑一聲。
“可能你不知道我們的手段,今日我就讓你見識見識。”
面對大夏斥候什長那似笑非笑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