泯。
“事成之後,我還有重謝。”
吳昌泯看了一眼銀票,雖然心動,可也知道,有些銀子可以拿,有些銀子拿了燙手。
“劉都督,不是我不幫你們,而是這一次的事兒鬧得太大了。”
“你們那個馮都尉眾目睽睽下指認劉鼎是幕後主使,我實在是沒辦法替你們開脫啊。”
“我要是將他摘出去了,一旦有人捅到節度府那邊,我沒辦法交差。”
劉淵聽聞此話後,心裡一沉。
“吳大人,這事兒當真沒有辦法運作了嗎?”劉淵不甘心的問。
“劉都督,要是沒有白天這一檔子事兒,那肯定是可以運作的。”
“可是現在不僅僅百姓知道,還有張大郎他們盯著呢,你讓我怎麼運作?”
“我要是敢將劉鼎摘出去,那張大郎馬上就會去節度府告我的黑狀。”
吳昌泯看了一眼劉淵,無奈地說:“棄車保帥吧。”
“好吧。”
劉淵也知道,這事兒已經進入了死衚衕。
要是不將劉鼎交出去,不僅僅吳昌泯無法給上頭交差,張大郎也會不依不饒的。
劉淵神情有些萎靡的說:“吳大人,我能見一見我三弟嗎?”
“這個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