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相隔很遠的話,那是會耽誤事兒的。
他從現在就要培養他們獨立思考和解決問題的能力,不能讓他們養成一個依賴思想。
“你們先自己商討一個章程出來。”
“晚上的時候報給我。”
張雲川對他們交代了一番後,則是將他們留了帳篷內想攻城的方法,他自己則是走出了帳篷。
“宋田!”
張雲川走出帳篷後,對著站在不遠處的親衛宋田招了招手。
“參將大人,有何吩咐!”
宋田一溜小跑到了張雲川跟前。
“去,將馬牽來。”
張雲川對宋田吩咐說:“咱們繞著臨川城去看看。”
“是!”
宋田沒有絲毫的遲疑,當即牽來了馬匹。
張雲川翻身上馬,在一隊親衛騎兵的簇擁下,離開了兵營,準備對臨川城實地進行考察一番。
臨川城是臨川府的府城,城牆底層是夯土,外層包裹著糯米青磚,還挖了一條護城河,防禦設施完備。
如今顧一舟率領的所謂驃騎軍大部就龜縮在臨川城內,城頭旗幟飄揚,兵馬眾多。
張雲川帶著一眾親衛在實地考察臨川城情況的時候,遠處突然響起了戰馬的嘶鳴聲。
只見二十多名身穿巡防軍甲衣的騎兵,徑直地朝著他們這邊衝了過來。
“恩?”
看到這一幕後,張雲川當即一怔。
“參將大人,他們好像不是我們的人!”
“應該是叛軍!”
宋田朝著對方打望了幾眼後,抽出了腰間的長刀,大吼:“保護參將大人!”
張雲川也看清楚了對方,他們雖然穿著巡防軍的甲衣,可卻揮舞兵刃,張牙舞爪,一看就是敵非友。
叛軍和他們巡防軍同出一脈,現在雖然改旗易幟,成為了所謂的驃騎軍。
可他們大多數的兵將都還是穿著當初巡防軍的服飾。
左騎軍攻打臨川城了這麼多天,叛軍的遊騎竟然還在臨川城外活動,這讓張雲川也是很驚訝。
這打仗打得也太兒戲了吧?
他們竟然沒有派出斥候兵對臨川城採取封鎖,導致城內的叛軍和城外的叛軍還有聯絡。
“你們護著參將大人先走!”
宋田策馬擋在了張雲川的跟前,命令其他親衛護送張雲川撤離。
“區區二十餘人而已,不用怕他們。”
張雲川在驚訝之餘,卻並沒有慌張。
“他孃的,敢在老子跟前舞刀弄劍,太囂張了,你們去將他們給我收拾了!”
張雲川當即對宋田吩咐道。
宋田一怔:“參將大人,那我們去了,誰保護你?”
“你們要是打不贏的話,我自己知道跑。”
“去吧!”
在張雲川的命令下,宋田當即招呼一眾親衛騎兵拎著兵刃衝了上去。
這些叛軍斥候兵一直在臨川城周圍活動,與城內城外傳遞訊息。
斥候兵是一支軍隊的眼睛和耳朵,按理說應該是選取精銳充任。
可左騎軍常年沒有打仗,加之斥候兵左騎軍中待遇是最好的,所以其中塞進去不少都是關係戶。
他們那些人平日裡拿著高額的軍餉,可要是論戰場廝殺,他們壓根就不是叛軍斥候兵的對手。
他們和叛軍斥候的幾次交手都是左騎軍斥候敗下陣去。
左騎軍斥候大股出動,人家直接兜圈子,壓根不和你硬碰硬的打。
你要是三五成群的出動,人家馬上就來圍剿你。
這就導致左騎軍雖然對臨川城圍攻了這些日子,可叛軍斥候卻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