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後。
周豪率領的軍隊浩浩蕩蕩的抵達了臨漳縣城外。
“報!”
一名伺候騎兵飛馳而來。
“參將大人,臨漳縣內的賊軍並未退走,他們現在全部龜縮在城內,一副固守的模樣。”
聽到這話後,周豪微微一愣。
這賊軍的膽子也太大了。
自己率領飛虎營前來圍剿。
他們竟然一點兒都不怕自己,簡直就是沒有將自己放在眼裡!
“除了臨漳縣城內,周圍可有大股賊軍活動的跡象?”周豪開口詢問。
斥候回答:“回稟參將大人,方圓幾十裡並未發現大骨賊軍活動的跡象。”
“四方閣,傳來了訊息。其他的賊軍都還在海州和福安縣那邊搜刮財貨呢。”
周豪又問:“臨漳縣城內的澤賊軍可探查清楚了,他們有多少人?”
斥候回答說:“大約只有千餘人左右。”
周豪怒罵道:“他孃的,這點兵力也敢螳臂當車,簡直就是不知死活!”
周豪轉過頭去,目光投向了飛虎營校尉楊振平。
“楊校尉,我給你兩千兵馬,你率部一天內將臨漳縣給我攻下來,如何?”
校尉楊振平不屑地說:“參將大人,臨漳縣內只有區區千餘賊軍,我看不需要一天的時間,半天即可攻下!”
楊振平率領飛虎營南征北戰,剿滅了不少的山賊,他壓根沒有將臨漳縣城內的山賊放在眼裡。
看來東南賊軍只是名氣大而已,他們終究還是一群烏合之眾。
現在東南賊軍竟然敢據城而守,這簡直就是送死!
飛虎營中響起了雄渾的號角聲。
只見旗幡晃動,傳令兵策馬飛馳,大隊的飛虎營兵馬正在向臨漳縣方向調動,擺出來一副大舉攻城的姿態。
臨漳縣的城頭,東南義軍的將士們手持兵刃,如臨大敵。
東南義軍都尉馬大力手扶著城垛,神情嚴肅地觀察著城外的飛虎營兵馬。
放眼望去,在滾滾的煙塵中,城外旗幡招展,黑壓壓的飛虎營軍士正在軍官的吆喝聲中整理隊伍。
“都尉大人,現在飛虎營立足未穩,咱們要不要出去打他一下?”
站在都尉馬大力身邊的一名哨官絲毫沒有將城外的官兵放在眼裡,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他們東南義軍轉戰好幾個州府,攻城拔寨打了不少的勝仗,他們計程車氣很高昂。
“咋地,打了幾個勝仗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都尉馬大力抬手就給了這哨官後腦勺一巴掌。
哨官撓撓頭道:“嘿嘿,我這不是想出去試一試這飛虎營有幾斤幾兩嘛。”
“哼,給我在城內老老實實地待著!”
都尉馬大力板著臉對周圍幾名手底下的軍官道:“這一仗可不比往日!”
“往日咱們是進攻的一方,想打誰就打誰,想怎麼打就怎麼打,那主動權可在咱們的手裡。”
“這打守城的仗,咱們還是大姑娘上轎頭一遭!”
“這能不能守住臨漳縣,可不僅僅關乎咱們東南義軍的臉面,還牽扯到咱們能不能在海州站穩腳跟!”
“如今別的弟兄正分散在海州各地清剿官府的殘餘兵馬,穩定地方秩序,為徹底的佔領海州忙活著呢。”
“臨漳縣一旦丟了,那海州的西邊大門就被人踹開了!”
“一旦飛虎營長驅直入,那咱們就無法在海州立足,又得四處轉戰了。”
馬大力對眾人說:“林帥將守城的差事交給咱們,那是對咱們的信任和器重!”
“你們誰要是因為輕敵而導致臨漳縣守不住,那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