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兵馬朝著我們過來了?”袁斌衣衫不整的站在門口,朝著那哨兵問。
哨兵抱拳說:“打著的是巡防軍的旗號,估摸著有兩三千人!”
副將袁斌眉頭皺起。
難道是自己等人的行蹤暴露了不成?
“報!”
當副將袁斌準備讓麾下的兵馬轉移躲避的時候,又一名斥候兵衝進了院內。
“副將大人,巡防軍的人已經和我們外圍擔任警戒的弟兄打起來了!”斥候兵大聲道。
他們在村內休息的時候,在各個方向都是放了警戒部隊的,人數也就一兩百號人。
“他孃的,蠢貨!他們不知道躲一下啊?”
聽到外圍警戒部隊和巡防軍打起來了,副將袁斌的心態有些炸裂。
這一打起來,那他們的行蹤不就暴露了嗎?
這訊息要是漏出去的話,對方有了防備,那他們突襲泗水縣城的計劃就有可能失敗。
這個時候,兩名參將領著幾名校尉也急匆匆進了院子。
他們也都是聽到稟報後,不敢再睡覺了,準備過來向副將袁斌請示是打是撤的。
袁斌這位副將搓了搓自己的臉蛋子,大腦在飛速地轉動。
“你們立即去集結兵馬,將這一股巡防軍給我吃掉!”
袁斌補充了一句話道:“務必不能跑掉一人!”
“是!”
參將和校尉們得令後,轉身大步離去了。
村內村外片刻後就響起了兵馬集結的喧囂聲,睡得迷迷糊糊的叛軍被喊了起來,緊急集結迎戰。
在村外不遠處的田野裡,鎮守使大熊率領的兩千多兵馬正在衝鋒。
“殺啊!”
兩千多軍備齊整的巡防軍將士拎著兵刃,追著兩百多叛軍在砍殺。
兩百多叛軍被打得落花流水,他們跌跌撞撞地奔逃著,不時有人摔倒在滿是泥水的水田內,糊了一身的泥漿。
“噗哧!”
有巡防軍的弟兄追上去,抬手就是一刀,鮮血呲了巡防軍弟兄滿身都是。
面對殺氣騰騰的巡防軍弟兄,外圍警戒的這一支叛軍小股部隊亡命地奔逃,不斷有人被追上砍翻。
劉黑子和他手底下的弟兄格外的勇猛。
他們是山賊歸順過來的,迫切的需要斬獲功勞,以在大熊的麾下站穩腳跟,不然會讓人說閒話。
劉黑子健步如飛,飛起一腳,將一名叛軍踹翻在泥水裡。
他手裡鋒利的長刀快速的翻轉,刀尖往下一紮,直接扎透了那叛軍士兵的心窩子。
劉黑子快速地拔刀,再扎,叛軍半個身軀都陷入了泥水中,泥水開始泛紅。
劉黑子殺掉這名叛軍後,手腳麻利地割掉了對方的左耳朵揣進兜裡,旋即直奔下一個目標。
可他剛向前跑了幾步,突然噗噗的羽箭就落了下來。
“噗噗!”
羽箭扎進了泥水裡,泥水飛濺。
“撲通!”
“啊!”
周圍有衝鋒的弟兄中箭,倒在了泥水中。
不遠處,大批的叛軍正蜂擁而來。
“撤!”
“撤!”
在尖銳的哨子聲中,大熊下達了停止追擊撤退的命令。
方才還追著叛軍砍殺的巡防軍弟兄,在羽箭的打擊下,一個個轉身狼狽而逃,不時有人中箭倒地。
“劉,劉爺......”
一名中箭倒在泥水裡的弟兄艱難地伸出了手,向劉黑子呼救。
劉黑子一怔,他轉身奔了過去,將這名弟兄扛起來就跑。
可是當劉黑子跑到一箭之地外,將這名弟兄放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