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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落在她後脖頸的肌膚,也格外滾燙。
忽地,她聽到把手擰開的聲音。
沈岸將她抱進浴室。
房間的窗戶沒有關,窗簾沒有拉上。
皎潔的月色從窗欞鑽入,朦朦朧朧地落在房間, 讓待在沒有燈光房間的他們,依稀能看見對方。
光線昏暗的時候,聽覺和感知便會變得尤為明顯。
姜青時的唇被堵住, 沈岸孜孜不倦地,想在她口中汲取香甜的果酒,那味道令他著迷。
酒精激發他們內心的渴望,姜青時早就被沈岸撩出這方面的心思, 在當下這會也沒什麼可扭捏的,她攀上他的脖頸, 儘可能地回應著他。
漆黑夜色下,束縛被丟開。
這一晚的姜青時過得愉悅又煎熬。她覬覦沈岸的那雙手很久很久,卻從未想過有一天,他會用手便讓她無法承受地丟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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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沈岸的生物鐘失靈,到陽光爬上玻璃窗,有一束亮光灑到房間,他才睜開眼。
昨晚窗簾沒拉,兩人便睡了過去。
沈岸看了眼照進來的光,又看了眼蹙著眉頭翻身,將腦袋都鑽進被子裡,只露出烏黑頭髮的姜青時,先將窗簾合上,又藉著微弱的光線看了會向身側的人,才起身離開房間。
怕吵到姜青時睡覺,沈岸大多時間都是在客房洗漱。
洗漱完下樓,程蘭馨已經過來了。
“小岸起來了。”她從廚房走出,笑容滿面,“早餐馬上好了,你先坐一會。”
沈岸頷首,看了眼牆上時鐘,已經七點半了。
往常這個時候,他都鍛鍊完回來了。今天倒好,生物鐘都被打破。
想到昨晚的那些事,沈岸喉結滾了滾,他停下系領帶的動作,拿起桌上放置的溫水,仰頭飲下。
而後,他才將領帶繫上。
沒一會,程姨把早餐端出。
沈岸道了聲謝,看程蘭馨又要進廚房,他喚了她一句:“程姨。”
程蘭馨轉頭,“怎麼了?”
沈岸:“您知道陳伯一家搬去哪兒了嗎?”
“陳伯?”程蘭馨愣了下,沒能反應過來:“哪個陳伯?”
沈岸:“之前住我們家隔壁的陳伯。”
程蘭馨想起來,“好像搬回老家了,怎麼突然問起他?”
沈岸緩聲:“想找他找點東西。”
程蘭馨瞧著他神色,微微一怔,“找——”
她本想問他是不是要找他母親生前留下的那些東西,話到嘴邊又收了回去。她怕沈岸難過。
“我有空給你問問,我記得他老家離北城不遠的。”她及時道。
沈岸點頭,“程姨,謝謝您。”
程蘭馨哭笑不得:“該我謝你,要不是你和青時給我一份工作,程姨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兒。”
沈岸並不覺得程蘭馨有今天是靠自己,他只是給了她一份工作,她能做這麼久這麼好,是靠她自己的努力。
因此,他常常會對她說:“您是靠自己的雙手在掙錢。”
兩人聊了兩句,沈岸的早餐吃完。
馮項明和司機到了,沈岸起身,又叮囑程蘭馨兩句,“青時還沒醒,您等她醒了再給她做早餐。”
程蘭馨:“知道。”
臨走前,沈岸往樓梯口那邊挪去一秒鐘的注意力,才出門去公司。
注意到他眼神變動,馮項明揚揚眉,心中明瞭,他老板的週末過得應該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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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青時十點多才慢悠悠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