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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青時留在原地片刻,掏出手機給馮項明打電話。
陡然看到姜青時來電,馮項明還有點兒緊張,他深吸一口氣才接通,“夫人,您這麼晚找我,該不會是沈總那邊——”
姜青時這會沒耐心聽他說話,直接明瞭地問,“沈岸前段時間生病了?”
馮項明一怔,沒想到她是要問這件事。他頓了下,想起沈岸的叮囑,“夫人您在哪兒聽說的,沈總沒事。”
“沒事不代表沒有生病。”姜青時找出他話語裡的漏洞,“是不是沈岸叮囑過你們不準告訴我?”
馮項明無言幾秒,說了句:“夫人……”
姜青時懂了,“他……什麼病?嚴重嗎?”
她怎麼一點都沒察覺?她這個沈太太做得確實太過失敗。
猜測到姜青時的擔憂,馮項明連忙道,“夫人放心,沈總現在已經沒大礙了,上回是酒精刺激導致的,您回國當天上午,沈總就出院了。”
出院後甚至
書房的燈光是昏黃的暖色調,虛虛實實地籠罩在兩人身上。
姜青時不太會親人,她少有的那點接吻經驗,都是從沈岸這兒學的。
姜青時眼睫輕顫,從記憶裡搜尋沈岸吻自己的“步驟”。
她嘴唇微張,含著他的下唇吮吸,而後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往他緊閉的雙唇中間探入……
吻了那麼一會,沈岸都沒有反應。
姜青時累了,也有點兒羞惱,這個人是不是過於油鹽不進了?她正欲睜開眼往後撤退時,沈岸忽而咬住她的舌尖,將她的舌尖勾住糾纏,把主動權拿回。
姜青時重新閉上眼,雙手盼著他的肩膀,感受他溼潤的唇舌。
她能感受到沈岸的手搭在她腰側,隔著薄薄的針織上衣,他掌心的溫度傳來時,她的身體似有電流湧過一般,不受控地顫慄。
呼吸變得不暢。
似乎是那樣吻有些累,沈岸突然把她抱起,坐在書桌上。
桌面擺放的檔案被推開,掉落在地,卻無人在意。
深秋風大,呼啦啦的風聲從外鑽入,和房間內的喘息聲交疊,有了不一樣節奏的起伏。
從書房回到房間,等風聲停歇之時,姜青時已經站不穩了。她臉上掛著淚痕,雙頰紅得透徹,被沈岸從浴室抱起放回床上時,她一點力氣都沒有,感覺自己沾床就能睡著。
事實也是如此。
姜青時卷著被子闔上眼,在沈岸去浴室收拾期間,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等窗戶將房間內歡愛後的甜膩氣息散得差不多,沈岸才把窗戶關上,折返到床側。
藉著房內亮起的夜燈,他目光灼灼地注視著熟睡的人,有些後悔,他今晚好像將人欺負慘了。也不知道她明早醒來,是不是又不搭理自己了。
沈岸不知自己在床側站了多久,直至睡眠很淺的姜青時翻了個身,他才剋制地將晦澀視線轉開,繞到一側上床休息。
聽著身邊人清淺的呼吸聲,近二十個小時沒閤眼沈岸也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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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青時這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她醒來時,沈岸不意外已經不在房間裡。
她睜開眼清醒兩秒,腦海裡灌入昨夜在書房胡鬧的畫面。一時間,她羞憤欲死。
明明只是想和沈岸道個歉的,怎麼就……發展成那樣了?
姜青時正後悔,門外傳來腳步聲。
她原以為是程蘭馨看時候不早過來喊自己起床的,卻沒想一抬眼,看見的是穿著剪裁精良黑色西裝,眉眼清雋,神清氣爽的沈岸。
對看一眼,姜青時略顯詫異,費解地問,“你怎麼在家?”
“……”沈岸腳步稍頓,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