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
“伍長,我們怎麼辦?”
聽到喊殺聲越來越近,幾名鎮山營的警戒哨兵都神經緊繃,將目光投向了他們的伍長。
“你們兩個守在這裡,其他人跟著我到前邊去看看情況!”
伍長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下弟兄,咬咬牙,決定摸到磐石營的前邊去刺探詳情。
“伍長,剛才斥候隊的弟兄都說山賊突襲磐石營了,我們沒必要再冒險去查探吧?”
“這要是撞上了山賊,那可能命都沒了。”
看伍長竟然要冒險去查探情況,士兵們都不願意。
“斥候隊的人又不是你爹,他說啥就是啥啊?”
伍長給了那士兵後腦勺一巴掌:“萬一不是山賊,是磐石營自己炸營了呢?”
“咱們不親眼看清楚,那到時候報上去就是謊報軍情,那是要掉腦袋的!”
“可是,萬一撞上了山賊怎麼辦?”
“你是不是傻啊?”
“撞上山賊不知道跑啊!”
“這黑咕隆咚的,咱們往荒草叢裡一鑽,那山賊也奈何不得咱們!”
警戒哨的伍長抽出了自己腰間的長刀,招呼道:“走!”
幾名手底下計程車兵彼此的對視了一眼,最終還是咬咬牙,打起了火把,跟著他們的伍長朝著磐石營的方向摸了過去。
當警戒哨計程車兵在進一步的刺探磐石營方向的情況的時候。
斥候隊計程車兵已經策馬奔回到了鎮山營的臨時營地。
鎮山營也依託一個小村子安營紮寨的。
張雲川這位校尉就居住在村子裡。
他們雖然部署在後方,充當預備隊。
可畢竟是在戰場上,什麼情況都有可能發生。
所以張雲川睡的很淺。
聽到外邊戰馬的嘶鳴聲和說話聲後,他一個翻身就從床鋪上起來了。
當他開啟門的時候,兩名斥候兵在幾名守衛的陪同下,剛走進了院子。
“怎麼回事?”
張雲川站在門口,朝著進入院子的斥候兵詢問。
“校尉大人,山賊突襲了磐石營,磐石營已經被打垮了。”
一名斥候兵急忙抱拳稟報說:“現在那邊還在打,我們趕緊回來稟報。”
“山賊攻擊了磐石營?”
“有多少山賊?!”
張雲川心裡吃了一驚,急忙詢問。
“夜裡看不清楚具體的數目,不過山賊的數目至少上千人,是沿著大路殺過來的。”
張雲川聞言,心裡一沉。
這山賊都殺到了磐石營的防線,那飛豹營駐守的第一,第二道防線肯定是出問題了。
不知道是飛豹營故意放山賊過來的,還是山賊太強,將飛豹營已經沖垮了。
這要是飛豹營故意避而不戰,那他們堵住山賊就是了。
可要是山賊衝破了飛豹營的防線殺過來的話,那情況就嚴重了。
這就足以說明山賊的力量遠遠超乎他們的預料。
“傳我軍令!”
“所有弟兄立即集結待命!”
“是!”
“所有的斥候兵都派出去,搞清楚前邊到底有多少山賊,飛豹營,磐石營的情況到底如何!”
“是!”
傳令兵小跑著出了院子。
張雲川則是轉身回了屋內,在兩名親衛的協助下,快速的穿戴好了甲冑。
他大步的走向了距離不遠處的一個高牆大院,參將葉昊就住在這一戶財主的家裡。
張雲川有緊急軍情稟報,參將葉昊在睡夢中也被叫醒了。
在得知山賊衝破了飛豹營的兩道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