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川叮囑說:“要他們加強對新兵招募的管控,一定要確保新兵必須符合我們招募的要求!”
“不能因為我們左騎軍待遇好,就有人打招呼,拖關係,塞進來一些扶不上牆的爛泥。”
“是!”
參將曹順忙答應了下來。
張雲川故意提這麼一嘴,就是防止他們那左騎軍的根基壞了。
想當初劉淵執掌左騎軍的時候,對左騎軍內部的管控就很不嚴格。
各級軍官為了拿好處,將當時的左騎軍名額幾乎是明碼標價拿去賣。
導致招募進左騎軍的那都是一些不學無術,好吃懶做,貪圖安逸的一些人。
他們加入左騎軍的目的不是為了打仗,而是為了鍍金,或者讓自己有官方的身份。
畢竟穿上了左騎軍的軍衣,打著左騎軍的旗號做事,誰敢招惹?
這些人混跡在左騎軍中,不僅僅敗壞左騎軍的軍紀,打仗的時候一個比一個逃得快。
這才是為何劉淵手握數萬左騎軍,最終一敗塗地的根源所在。
因為他手底下的左騎軍壓根就是一群烏合之眾,驢糞蛋子表面光而已。
張雲川現在則是要杜絕這種事情發生。
他如今麾下的左騎軍老底子還是從巡防軍帶過來的那一批將士。
這一批將士都是流民中招募的,給足的糧餉後,他們打起仗來很是兇悍。
張雲川正是靠著他們才能立功,才能迅速地竄起來。
他可不想因為後續左騎軍兵員質量下降,導致他們左騎軍戰力下滑,這影響的可是他的皇圖霸業!
當張雲川正在視察剛拉起隊伍的水師的時候,只見一名軍士急匆匆而來。
“什麼事兒?”
張雲川停下了腳步,等那軍士到了自己跟前,直接開口詢問。
軍士抱拳說:“都督大人,蘇姑娘說光州節度府那邊又來人了,要與我們和談。”
“讓她和光州那邊的人談就是了,二百萬兩銀子,一千匹戰馬,少一個銅板都不行。”
光州節度府蕩寇軍前兩日明面上和他們和談,暗地裡卻想劫獄。
這讓張雲川還是很生氣的,他這一次決定好好教一教蕩寇軍怎麼做人。
“都督大人,蘇姑娘說這一次光州節度府那邊來的人除了何玉達外,宋騰公子親自來了。”
“恩?”
張雲川一怔,他問道:“你說的可是光州節度使宋戰的兒子宋騰?”
“蘇姑娘是這麼說的。”
“他帶了多少人馬?”
“他們一行六人,除了宋騰和何玉達外,還有四名護衛。”
“有意思,有意思。”
張雲川面對這個突然的狀況,有些摸不準光州節度府的底了。
這宋騰的身份可是不一般的,如今他是光州節度府的長史,不出意外的話,以後是光州節度府的接班人。
他這麼尊貴的一個人物,竟然單槍匹馬就跑到他們陳州來了。
這讓張雲川驚訝的同時,也對這位宋騰大公子多了幾分好奇。
他先前雖然聽蘇玉寧說過此人,可畢竟沒見過面。
現在人家渾身是膽,直接跑到自己地盤上來了,這著實出乎張雲川的預料之外。
“蘇姑娘說,這一次宋公子那邊挺有誠意的。”
護衛道:“蘇姑娘問都督大人要不要見一見這位宋大公子?”
“見,怎麼不見?”
張雲川開口道:“人家大老遠的跑過來了,遠來是客,我怎麼也得盡一盡地主之誼嘛。”
“他不懼生死跑來我的地盤,我要是不去的話,這要是傳出去,反而是顯得我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