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川的身後站著葉昊,周堯不敢太得罪。
他看張雲川答應後,旋即喚來了一名捕頭。
“去,將咱們剛才抓的那些人都放了。”
周堯對那捕頭吩咐說:“貨也還給人家。”
那捕頭看了一眼周堯,有些不解。
“縣尊大人,那些人可是私鹽販子。”
“查獲的私鹽足足的有兩萬多斤,這報上去,可是大功一件呢。”
周堯站起身來,抬腳就給了那捕頭一腳踹。
“眼瞎的狗東西!”
“你哪隻眼睛看到大車上有私鹽?”
周堯臭罵道:“那大車上拉的分明是藥材和布匹!”
“你休要胡說八道!”
“小心我割了你的舌頭!”
捕頭雖然不明白為何自家縣尊大人要放過這些私鹽販子。
可他就是一個小小的捕頭而已,看縣尊大人不想追究這事兒,這到手的功勞雖然要飛了,可他也不敢說什麼。
“對,對,縣尊大人說的不錯,我剛才去看了一眼,大車上的確是藥材和布匹。”
“恩。”
縣令周堯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待那捕頭告退後,張雲川則是放下了茶杯,站了起來。
“周大哥,大恩不言謝,待這臥牛山的剿賊的事兒完了,我請你喝酒。”張雲川對周堯開口道。
“好說好說。”
“張兄弟,你現在可是深受葉少爺器重,手握數千兵馬的校尉大人了。”
周堯笑吟吟的道:“以後遇到什麼事兒,隨便派一個人過來打一聲招呼就是了,不用親自跑了。”
“哈哈哈。”
“周大哥,這沒別的事兒,那我就先走一步,回頭我們再聚。”
張雲川旋即向周堯拱手告辭,心裡卻格外不爽。
這一次被周堯針對了,自己非得出了這一口惡氣不可!
“我送你。”
周堯一直將張雲川送到了縣衙的大門口。
在捕頭和衙役的羈押下,一眾被抓的黑旗鏢局和威遠商隊的人都悉數被放了出來。
張雲川看到領頭的幾個被打得皮開肉綻,很顯然在一兩個時辰內,他們沒少遭罪,看到他們被人攙扶著站都站不穩,微微皺眉。
“張兄弟,手底下的人沒輕沒重的,不好意思。”周堯在一旁解釋。
“無妨。”
張雲川說:“我手底下的人這一次大意了,這一頓打是他們活該。”
“周大哥,那我就先走了。”
“慢走。”
張雲川對著眾人招了招手,讓他們帶著車隊出了城。
蘇玉寧一直在焦急的等待著訊息,當看到張雲川成功的將人和貨物給要回來後,心裡鬆了一口氣。
只是當她看到被打得皮開肉綻的商隊負責人老馬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
“老馬,沒事吧?”
蘇玉寧也沒想到衙門裡的人竟然對老馬他們進行了嚴刑拷打。
“小姐,沒,沒事,還死不了。”
老馬忍著身上的疼痛說:“衙門裡的那幫狗日的想從我們嘴裡逼問出拿貨的渠道,我死咬著沒說。”
“恩。”
蘇玉寧點了點頭。
這老馬也算是她老蘇家的人。
以前就是負責蘇家的私鹽生意的。
如今她將其弄到了自己這邊,專門負責和海州秦家聯絡,現在負責帶領商隊運輸私鹽。
“小姐,這一次我們被官府的人堵了,我太大意了,您責罰我吧。”老馬主動的開口認錯。
這一次栽到了官府的手裡,蘇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