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存在。”
“大統領的威望,愈發地高了,我們一出去,打出旗號,誰敢抵抗?”
“根本就沒有人敢抵抗了。”
“眼下也需要當官的撐腰,所以只能是捏著鼻子認了。而且上面當官的人,說要上下打點,不是一個人吞了所有的錢,也的確屬實。”
“咱們還是要靠柴桑縣和豫章郡的這些狗官,小人認為,給了他們。大不了,咱們又出去劫掠一趟,殺一家富豪,錢財絕對不少。”
侯天龍士人出身,對當官的人,有發自本能的畏懼。
不願意和官府撕破臉。
周伯良握緊拳頭,一拳砸在案桌上,憤怒道:“這些狗官。”
侯天龍道:“這些狗官都該殺,只是咱們也沒辦法,只能認了。畢竟在當下,還得要他們通風報信之類的。否則一旦遇到官府真正圍剿,情況就不妙了。”
長江賊水寨,能屹立不倒。
一方面,長江賊的確是能打,頗為驍勇。可是,也有官府幫襯的原因。
每個月都孝敬不少的錢。
這是一個緣由。
侯天龍見周伯良神色不愉,寬慰道:“大統領,咱們眼下受得氣,到時候,都發洩在這些狗大戶身上。咱們準備一下,又出去劫掠一番。”
周伯良道:“也只能這樣,這個月又交出近一千兩銀子,這不是小數目。不掙錢,每個月花錢如流水,怎麼了的啊。”
侯天龍道:“大統領英明。”
“報!”
就在此時,忽然間急切聲音,自聚義堂外傳來。
一名身穿黑衣的賊人,急吼進入,神色更是慌張。這名水賊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高聲道:“大統領,大事不好了,巴熊統領被殺了。”
“什麼?”
周伯良蹭得站起身。
他神色震驚,憤怒道:“誰,誰敢殺我長江水寨的人?”
水賊稟報道:“回稟大統領,據我們的人打探,說是巴統領發現了顧家的公子,他孤身一人潛入往金陵去的樓船上,挾持顧家的公子顧長庚,卻被人殺了。殺巴統領的人,就在船上,只是不知道是誰。”
“混賬!”
周伯良咬著牙,惡狠狠道:“一貫只有我長江賊殺人的,哪有別人,殺我長江賊的?他孃的,老子心中正憋著一肚子的惡氣。”
“這一次,拿這龜兒子發洩。”
“傳令下去,調集我們的船,跟著老子一起出水寨,到長江上去攔住他們。不殺了這些人,老子決不罷休。”
“正好,可以劫掠一番。”
周伯良眉宇間盡是煞氣,他本就很憤怒。如今得力助手巴熊被殺。所有的怒火,都在這一刻點燃,所以周伯良無比的憤怒。
“遵命!”
水賊得了命令,急匆匆就離開。
侯天龍臉上也掛著一抹笑容,他笑吟吟道:“在下這一次,便跟著大統領一起去。我們此去,正好可以劫掠一番,抓幾個漂亮女子回來。”
周伯良點了點頭。
他換了一身衣衫,穿上甲冑,帶上武器,徑直來到水寨上。
這一次周伯良出兵,沒有帶走全部的力量,只帶著兩百餘長江賊。所有人乘坐三艘大船,雖說不是特別巨大的樓船,但這樣的船隻不大不小,且來去如風,極為迅速。
這是最適合周伯良的。
在長江上劫掠,未必次次都能取勝。一旦遇到不敵的人,便果斷乘船離去,所以小一些的戰船,自然是有好處的。
兩艘戰船離開彭澤湖,很快進入長江主幹道上。
負責打探訊息的人,稟報說殺了巴熊的人乘坐的樓船還沒有抵達。畢竟大樓船行駛更慢,而且到晚上樓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