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林豐道:“叨擾了。”
陸逸道:“請。”
顧長庚的臉上帶著笑容,帶著林豐、陸逸往房中去,隨行的女子也一起回到了房中。
女子是顧長庚買來的歌姬,她在一旁伺候著。
顧長庚端起一杯酒,鄭重道:“林兄、陸兄,請。”
“請!”
林豐笑著端起酒樽。
陸逸也端起酒樽飲酒。
顧長庚朝女子點了點頭,就見女子起身自房中取過琵琶,伸手撥動琴絃。剎那間,悅耳動聽的聲音,自琵琶弦上流淌出來。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
清脆悅耳的聲音,自女子口中傳出,聲音幽咽婉轉,曲調更是優美。
詞,本就能唱。
恰是如此,林豐在咸陽鴛鴦樓作詞後,一個個青樓的歌姬,才會如此激動。一首好詞譜曲改編後,唱出來的格調完全不一樣。
“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
女子的聲音,極為動聽。
陸逸出身名門,聽到這一曲子,臉上也是露出一抹驚訝,更是有一抹沉迷。
詞好,曲好。
當真是動聽。
林豐也是微眯著眼睛,頗為享受。
顧長庚任由女子唱曲,等《青玉案·元夕》這一曲唱完,他臉上多了一抹得意神色,笑道:“林兄、陸兄,這一首曲子的詞,是夏國士人林豐,在大秦咸陽所做,精妙絕倫。”
“我買來的這個歌姬,正好能唱,也善於唱曲。”
“她剛才唱了一曲《青玉案》,接下來,還有兩首《蝶戀花》詞,都是林豐所做的。這林豐啊,可真是才情卓著,獨一無二。”
“他寫的這三首詞,我專門研究過,都是經典,可以流傳千古。這樣的人,可謂是罕見。唉,可惜不能和林豐把酒言歡。”
“如果能和林豐暢飲聊天,這輩子就值了。”
他說起林豐,便眉飛色舞,一副滔滔不懼的模樣。
林豐看在眼中,輕輕一笑。
沒想到,他竟是在江南晉國之地,有人如此追捧。
顧長庚又看向林豐,道:“林兄啊,先前對陣巴熊,我聽你說,你也叫林豐,和夏國的林豐一樣的名字。這,真是同名不同……”
顧長庚一下停頓,訕訕一笑,道:“林兄,我剛才的話,沒其他意思,請你海涵。只是夏國林豐,真是厲害。這個人,才學出眾,可謂才驚天人。聽說他更是荀子的弟子,了不得啊。”
林豐對外傳出的訊息,是他在大秦。
所以顧長庚這裡,根本沒有把此林豐,當作是彼林豐,沒想到是同一個人。
陸逸看了林豐一眼,也沒有去多想,畢竟林豐在大秦。更何況,林豐是士人,眼前的林豐武藝出眾,一看是武道高手。
實際上,這是訊息滯後的緣故。
如果林豐殺石虎的訊息傳出,乃至於林豐殺燕長歌的訊息傳出,又不一樣。這些訊息不曾傳出,雖說有人知道林豐的名字,能認識林豐的不多。
林豐眨了眨眼,頗有些怪異。
他就是林豐本尊。
不過林豐沒有刻意解釋,因為沒有這個必要去闡述,笑說道:“顧兄不必如此,我不介意什麼,能聽到這般優美的曲子,自是不錯。”
顧長庚的臉上這才有了笑容。
林豐對他有救命之恩,如果顧長庚因為談及大秦的林豐,影響到眼前的恩人,那就不好了。
“來,暢飲,暢飲。”
顧長庚又端起酒樽,再度和林豐、陸逸飲酒。
三人一邊喝酒,一邊閒聊,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