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多了太子樸元啟來,如果樸元啟要肆意干涉,那麼後果不堪設想。
姜載道苦笑道:“將軍,不管如何,那都只能是接著。畢竟太子來犒勞軍隊,對於我們來說,總歸是好事情。”
金在山頷首道:“走一步看一步吧,真要是太子干涉軍務,我不介意對抗太子,甚至讓士兵控制他。這一戰,不容有失。丟失了大同江一線,我們還有曹山口和永定城。可是一旦丟失曹山口,我們就只剩下永定城。這對我們,相當的危險。”
姜載道點頭道:“也是這個道理。”
金在山起身道:“軍師,你忙去吧,我要去巡視一番,看看受傷士兵的傷勢。接下來,得穩住士兵的軍心,才能長久堅持。”
說完,金在山徑直出了營帳,他往傷兵聚集休息的地方去,挨個的詢問了解情況。
這是金在山的日常。
唯有如此,才能穩定軍心,才能讓一個個將士為之效死力。
如果平日裡,都對這些士兵不好,真到了關鍵時刻,需要將士拼殺,沒有平日裡的優待,便不可能有戰場上的悍不畏死。
金在山挨個的探望下來,等結束回到營帳,都已經是凌晨。
營地中,一片寂靜。
九月下旬的天氣,晚上多了一絲的清冷。
金在山坐在自己的營帳中,發了一會兒呆,然後才恢復過來,又看了一會兒軍營的物資情況,最終才休息。
第二天清晨,金在山已經是早早去曹山口的兩側山坡上巡視一圈。
給鎮守的將士鼓勁兒。
走了一圈下來,他回到營地,便日常的操練士兵。
金在山吃過午飯後,便在營帳中稍稍休息,他還在睡夢中,忽然間,便有士兵急匆匆的進入,稟報道:“將軍,太子殿下到了。”
金在山一向是極為驚醒,一聽到士兵的話,翻身起來換上甲冑,便急匆匆出了中軍大帳,在營地門口,見到了剛剛抵達樸元啟。
金在山行禮道:“末將金在山,拜見太子殿下。”
樸元啟面色有些冷漠,淡淡道:“傳令下去,召集所有將士集合,本太子要訓話。”
“是!”
金在山直接應下。
他注意到樸元啟的神情,心頭有些不高興了,因為樸元啟這一副神情,一看就是來找茬的。他在當下,還真是得面對樸元啟帶來的麻煩。
一行人往營地內的校場去,樸元啟走在了最前面,昂著頭,一副急匆匆的樣子。
李知恩則是緊隨其後。
他注意到金在山,便疾走兩步,上前跟在金在山的身旁,壓低了聲音,淡淡道:“金將軍,太子殿下這般的模樣,是因為大同江一線失敗,他有些擔心,所以才這般的。再者,前線大同江一戰失利,誰都清楚和金將軍沒關係,所以請金將軍不必在意。”
金在山點了點頭。
再者,他的確是在大同江一戰失敗,也沒什麼好多說的。
一行人往軍營校場去,不多時,便抵達了校場,其餘所有士兵也整齊列陣。
樸元啟站在了軍陣最前方。
他今天身著一襲黑色衣袍,面色肅然,看著營地內的所有將士,深吸了一口氣,便高呼道:“高句麗的將士們,大王知道了你們在前線的廝殺,知道了你們的艱辛和不容易。”
“雖說大同江一線的戰事失利,但是,你們奮勇殺敵的情況,大王知道,朝中官員知道,舉國百姓知道,本太子也知道。”
“這一戰的失敗,原因並不在你們,而在於指揮的將領不行。”
“這不是你們的責任。”
“是金在山這個將領失職的原因。”
樸元啟的一番話,一開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