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國軍營,指揮部中。
燕赤行正在喝茶,顯得很輕鬆。
這一次攻打白象國天龍城,燕赤行有十足的把握取勝。畢竟天龍城雖強,也就是那樣。在齊國的大炮面前,一切都是灰灰,天龍城不可能擋住齊國的攻勢。
炮轟,依舊在持續。
在燕赤行的耳中,這樣的炮轟,顯得是如此的悅耳,很是舒服。唯有炮聲,才能讓燕赤行覺得,他能讓白象國天龍城的沙摩陀羅,知道齊國的戰鬥力。
在燕赤行喝茶時,有一名中年文士進入。
中年文士名叫蕭溫,是燕赤行的軍師,作為燕赤行身邊的政工部人員。蕭溫坐下來,說道:“燕將軍,剛才山下的廝殺,已經有了結果。石虎帶著計程車兵,已經成功立足,擊潰了下山來犯的天龍城軍隊。天龍城的大軍,已經是退走。”
燕赤行笑道:“這一事情,並不讓人意外。我們的人,足以取得這一戰的勝利。如今扼守著山下的要道,沙摩陀羅很快,就會慌了。”
蕭溫眼眸眯了起來,道:“我如今來,就為了這一事情。”
燕赤行道:“怎麼說?”
對於蕭溫,燕赤行也是清楚的。蕭溫平日裡,是一個存在感很低的人,他一向不去幹涉你做什麼事情。可是蕭溫,不論是言行舉止,亦或是判斷,都一針見血,極為精準。
這是個不能輕視的人。
更是一個,不能忽視的人。
蕭溫神色很是柔和,更是平靜,緩緩道:“誠如燕將軍剛才提及的,沙摩陀羅慌了。因為他慌了,就會著急,就會不再按照原本的章法辦事情。”
“原來沙摩陀羅的打算,其實很簡單,就是利用神象嶺鎮守。他們在鎮守的同時,再等著弗朗哥行動。一旦後方戒日城傳來訊息,弗朗哥起兵造反,乃至於如果傳出弗朗哥包圍了陛下的訊息,對我們是極為不利的。”
“所以沙摩陀羅當時,只需要鎮守神象嶺,以靜制動即可。”
“如今,沙摩陀羅沒了這個機會。甚至因為石虎扼守了山下的要道,卡住了沙摩陀羅的七寸,在接下來,沙摩陀羅會極為被動。”
“短時間內,沙摩陀羅是可以守住神象嶺。尤其我們也沒有打算直接進攻,沙摩陀羅在神象嶺上,暫時就很是安全。”
“可這樣的情況,顯然不符合沙摩陀羅的利益,會讓沙摩陀羅認為自己是坐吃山空,甚至有一種即將落敗的感覺。”
蕭溫侃侃而談,繼續道:“在這個前提下,沙摩陀羅會靜極思動,會主動出擊。”
燕赤行聽到後眼前一亮,一下想到了接下來的戰事。他眼眸銳利,道:“先生,你的意思是,沙摩陀羅會主動進攻,甚至於要進攻,那就是接下來大範圍的反攻。”
“對!”
蕭溫道:“是大範圍的反攻,不過燕將軍的看法,不夠準確。沙摩陀羅白天反擊,不佔任何的優勢。要進攻,最大的可能,就是在今晚上進攻。”
燕赤行道:“當真?”
對於蕭溫,燕赤行很是信任。
因為在齊國時,蕭溫對局勢上的判定,以及對海西帝國俘虜的處置,乃至於軍隊的各種安排,蕭溫的安排都是極為妥當,沒有任何的差池。
在這般的情況下,燕赤行也是認可的,是相信蕭溫的。
蕭溫道:“我很篤定,沙摩陀羅會反擊。甚至晚上的反擊,是兵分兩路。”
燕赤行道:“如何兵分兩路?”
蕭溫說道:“第一路進攻,就是進攻石虎,拿下石虎所在的區域。因為石虎扼守著要道,使得天龍城的力量,無法過來馳援。”
“其實馳援倒也不至於,畢竟沙摩陀羅的力量,都雲集在神象嶺。”
“最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