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很容易區分。一旦武藝強橫,那更是無法擊敗,會形成碾壓的局勢,所以王奇贏了。
可是文鬥,卻是不一樣。
文鬥,那是考校文采,更是考驗一個人的文學造詣。
付延慶吩咐道:“先說作詩的題目,以蜀道為中心,寫蜀道之難。”
他說完後,嘴角噙著笑容。
顯得很自信。
這一題目,是他花費了很多心思的。蜀道難的問題,自古就有,然而事實上,蜀道到底是怎麼一個情況,如果不曾親自去走一趟,很難真正體會。
要透過詩歌描寫,更是難以真正的描繪出來。
如果是花好月圓之類的詩,天賦出眾,能寫出精妙的詩句來。描寫蜀道,卻是不一樣了,這不僅需要文采,還需要對蜀道的瞭解。
崔東山臉色,也頗為難堪。
他也沒有想到,付延慶的題目如此刁鑽。尤其付延慶的題目,顯然是早有準備,那麼付延慶帶來的人,肯定已經是準備妥當。
付延慶有些自鳴得意,他目光一轉,直接就落在王奇的身上,說道:“王奇,你是東山書院首席。如今我西山書院,讓你們先來,把機會給你們。”
王奇道:“付長史,你不擔心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付延慶道:“不可能。”
他為了出題,費盡心機,也是仔細的琢磨了這題目的難度,有充足的準備。所以眼下,付延慶認為即便讓王奇先說話,那也沒有任何的影響。
這一局,他必勝。
不可能失敗。
王奇道:“付長史給了機會,我自是不能辜負付長史的期望。”
“筆墨伺候!”
王奇當即吩咐一聲。
東山書院的人,當即起身為王奇準備,很快拿來了上等的筆墨紙硯。王奇的目光,落在了西山書院柳正的身上。
終究,柳正選擇了背叛。
或許柳正是礙於父親柳辛的立場,亦或是有自己的想法,不管如何,這都是柳正的選擇。既然這麼選擇了,雙方就是敵人。
王奇面帶微笑,說道:“柳正兄,我先一步賦詩描述蜀道難。磨墨還缺一個人,不如你為我磨墨如何?”
柳正不曾站出來。
他清楚眼下不能隨意說話。
王奇轉而看向付延慶,笑道:“付長史,我如果能做出一篇傳世文章,柳正為我磨墨,也不失為一樁美事,你意下如何?”
付延慶心中一盤算,便道:“王奇,眼下你賦詩柳正為你磨墨。接下來,輪到柳正賦詩時,自當你來磨墨,你意下如何?”
王奇道:“如果柳正認為合適,我自是沒有意見的。”
付延慶道:“就依你。”
王奇轉而笑吟吟看著柳正,擺手道:“柳兄,請!”
柳正面頰抽了抽,他本是不願意的,但付延慶下了命令,他沒有選擇的餘地,只能老老實實的上前,在王奇的面前躬身磨墨。
好半響後,柳正磨墨完畢,才站在一旁。
王奇伸了個懶腰,提筆寫下了蜀道難三個字。他的字型,鐵劃銀鉤,蒼勁有力。一寫在了紙上,便透出不凡的氣度。
柳正一看到後,瞪大了眼睛。
這是王奇的字?
寫得太好了。
崔東山知道王奇的才學,單單王奇寫在書院內的兩副對聯,便彰顯出王奇的驚豔才華。所以在王奇寫下蜀道難三個字後,崔東山起身走到王奇的面前,順勢朗讀出來。
付延慶聽到後,冷笑道:“本官的題目是蜀道難,你這詩的標題就是蜀道難,實在讓人失望啊。一聽名字,就讓人提不起興趣。”
王奇聽到付延慶的話,卻是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