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便是存在的。這一戰,我們就再打一仗。”
“昔年,我們和大周打了一仗,打出了我高句麗的威風。自此,我高句麗三十多年,從未遇到大周的威脅。如今,齊國的皇帝信誓旦旦,一副來勢洶洶的樣子。”
“我們這一戰,不管如何艱難,也必須打,打出我們高句麗的立國之戰。”
“這一戰打贏了,那麼我高句麗,自此以後,就不需要再以屬國自居了。尤其我們如今,也是有步槍的國家。我們的實力,也是很強的。”
“雖說海西帝國和倭國落敗,但是倭國實力不強,海西帝國一貫是自大成性的。他們落敗了,倒也沒有什麼奇怪的。”
“而我們高句麗一戰,必然是可以打出我們的風采,徹底打出我們的立國之戰。”
乙支文雄本身,就是強硬的主戰派。
打仗,他是不懼的。
打就打,高句麗方面,有足夠計程車兵,也有足夠的兵力一戰。
兵部尚書鍾金國也是附和道:“大王,臣也建議一戰。我高句麗的存在,從來不是什麼大周的施捨,也不是什麼大周的憐憫恩賜,而是我們憑藉自己的拼殺,一刀一槍一兵一卒打出來的。如果沒有這些,也就沒有我高句麗的存在。昔年,是如此。如今,也是如此。所以不管齊國如何,我們就是一戰。”
戶部尚書崔敏承道:“大王,我們高句麗方面,這幾年都是年年豐收。我們的國庫,有充足的糧食。甚至於整個高句麗境內,無數計程車子,無數的百姓,都希望能拓展國土。所以如今,一旦和齊國開戰,我們有足夠的底蘊和基礎。這一戰,我們是能夠支撐下去的。總之,就是殺吧,一定要殺個透徹,殺出我高句麗的未來。”
整個上下,都是全力主戰。
這是高句麗的一個態度,他們即便是處在不利的情況,也仍然是要建議一戰。
這是常態。
歷史上的高句麗,遭到了大周幾代君王的攻打,再往前,也一樣是有不斷被攻打的情況。所以就高句麗的一個歷史下來,都是抗打,所以沒有懼怕,反倒是要一戰。
樸亦盛微微頷首,他卻是沒有急著表態,而是看向了李昌訶,道:“丞相,這一次和齊國開戰,您老認為我們,該如何應對呢?”
李昌訶神色平靜,卻是緩緩道:“陛下,這一戰打肯定是要打的,這是沒有任何懸念的。如果稱臣求和有用,樸永元也就不至於是失敗回來了。”
頓了頓,李昌訶又道:“我們如今要做的,那就是更為全面的,更為穩健的,甚至於爭取以最小的代價,能擋住齊國的軍隊,這就是要考慮的。”
樸亦盛頷首道:“老師言之有理,這一次的廝殺,茲事體大,事關我們整個高句麗的存亡。戰,是必須的。不過,卻是要以最小的代價,換回這一次的勝利。”
“甚至於,我們往壞處考慮,即便是擋不住,也必須要盡最大的可能削弱齊國的力量。以至於最終,守住我高句麗。”
“我們高句麗一方,絕對不能步鮮卑的後塵。”
說到這裡,樸亦盛看向了乙支文雄,道:“乙支老將軍,你是宿將,更是曾經和大周廝殺過的。你的經驗,是最為豐富的。你來說一說,這一戰該怎麼打?地圖本王已經懸掛起來,你來看一看。”
乙支文雄毫不客氣的站起身,道:“大王,不瞞您說,此前樸永元出使時,我就已經考慮到了,這一戰可能要開戰。”
“所以,我考慮了出戰一事。”
“在臣看來,不管什麼樣的談判,總歸是要打了來。齊國認為能直接覆滅我們,我們認為自己能擋住。所以先較量一番,分一個高低來,再來考慮其他。”
他走到了地圖的面前,直接指著在高句麗最北面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