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肆無忌憚。
李晟神情略顯苦澀,說道:“到時候老夫不在了,無忌這裡,需要你多多操心。”
王奇心下嘆息,知道李晟很是擔心李無忌。
這是舔犢之情。
王奇正色道:“老師,無忌的事情,您昨天已經說過。再者,無忌是我的師弟,不論如何,我都不會坐視不理,請您放心。另外,您不必操心什麼,好好養傷。您的身體,會沒事兒的。”
李晟道:“你不必安慰老夫什麼,老夫知道自己的病情。”
他如今是在託孤。
把王奇託付給王奇,他將來即便死了,也能安心。
王奇張嘴要勸說,但話到了嘴邊,又咽回去。因為王奇雖說大體知道了李晟的病情,接下來要治癒李晟,還沒有把握,所以暫時不說,到時候又了把握再出手。
王奇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總之,他做好自己的事情就是,爭取早日給李晟動手術。
李晟自案桌上,取出一封書通道:“這封信,你拿回去。看完後記下,然後焚燒掉即可。”
王奇問道:“這是什麼?”
李晟回答道:“這是老夫在幷州的舊部,這些年,老夫一直坐鎮幷州,追隨老夫的人有不少提拔起來的。也有一些人,是老夫的舊部。這些人,會賣老夫一點面子。書信給你,你記下這些人,日後如果用得上,就可以使用。用不上,那就罷了。”
王奇鄭重道:“多謝老師。”
這封信的名單,便是李晟的資源,等於是李晟把自己這一系的人,都給了王奇。
如此一來,王奇能調動的人更多。
當然,要讓李晟的人為王奇效力,肯定不可能。可是藉助李晟,卻可以讓李晟這一脈的人,幫忙之類的。關鍵時候,這些關係,都是能派上用場的。
李晟擺手道:“忙去吧,老夫接下來,會安排李綱、李彥的事情。”
“是!”
王奇拿著書信離開。
在王奇離開後,李晟安排了人,讓人把閉門思過的李綱、李彥喊來。
李綱、李彥兩兄弟,面色紅潤。
極有精神。
對他們來說,所謂的閉門思過,就是在自己的院子中吃喝玩樂。
李綱說道:“父親把我們兄弟二人喊來,有什麼事情嗎?兒子可先說清楚,要讓我們向王奇道歉,絕不可能。”
李彥開口道:“對啊,我們不可能向王奇道歉。王奇是父親的弟子,可見了我們,就把我們扔在池塘中。父親,您要為我們兄弟做主啊!”
兩人都開口說話。
都是一臉不甘的神色。
李綱更是再度道:“父親,兒子不得不說一說李無忌。他才多大點,卻刁鑽狠辣,性子極為乖張。兄長說他兩句,他就要動手。父親啊,這樣的事情,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李彥一副贊同的樣子,附和道:“兄長說得對,李無忌這小子,一點尊卑都不懂。還說他母親,是河東崔家出身,是大家族出來的。可這樣的大家族之人,太讓人失望。我李家,也是顯赫門庭,也要講規矩的。父親,您得教訓李無忌,不能老是處理我們,不公平啊!”
李晟聽到後,氣得大怒。
胸中有怒氣勃發。
他沒有想到,這兩個孽障竟如此的張狂,如此的不知悔改,半點不考慮自己身為兄長,卻是欺凌自己幼弟,全都認為是別人的責任。
恰是如此,李晟的內心,更堅定了李晟送走兩兄弟的打算。
李晟問道:“你們,自己就沒錯嗎?”
李綱昂著頭,擲地有聲道:“父親,我們能有什麼錯誤呢?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李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