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徹底爆發出來。
魏元禮也看著這發生的一幕。
他知道王奇的能耐,一貫不是吃虧的主兒,絕不可能任人拿捏。魏元禮看著王奇手中的劍,忽然眉頭上揚,一下想到了緣由。
那是螭虎劍。
是天子之劍!
王奇有了螭虎劍在手,要介入這一場審問,沒有人敢指摘。
這是天子劍的好處。
“肅靜!”
就在此時,大堂上的趙延,一拍驚堂木,厲聲呵斥。頃刻間,一個個嘈雜計程車子,盡皆不敢再說話,全都齊刷刷看向王奇,等王奇的答覆。
王奇眼神銳利,道:“孫主簿,你說我憑什麼借這把劍,就因為這把劍,是陛下賜予我的。陛下賜予的螭虎劍在手,我旁觀有何不可?”
孫朗面頰彷彿火辣辣的疼。
他一下忘了。
他明明知道王奇有螭虎劍,可剛才和王奇說話,卻忘記了這茬。
一眾士子,頓時懵了。
怎麼可能?
王奇的手中,竟是有天子劍。
這是大殺器啊!
毫不客氣的說,王奇有天子劍在手,即便當朝宰輔,在王奇面前,那也弱了三分底氣。
許多人看向王奇時,開始打退堂鼓。葉永臨是大儒不假,可王奇的老師崔東山,不僅是大儒,更是御史中丞。王奇的師伯林元崇,更是儒家領袖,執掌國子監。
眼下王奇還有皇帝賜予的佩劍。
惹不起啊!
頃刻間,就有人悄然離開了縣衙,不再參與。眼下還是先離開,免得被記住。轉眼功夫,就只剩下幾個人在大廳門口旁觀。
王奇看到這一幕,心頭冷笑。
這是國子監計程車子。
說到底,其實就是欺軟怕硬,而且也沒有腦子。
王奇看向孫朗,繼續道:“孫主簿,你剛才呵斥趙縣令的話,我不得不說幾句。大周朝養士數百年,器重士人,對士人極為優待。”
“這,的確是事實。”
“然而大周養士,卻不是縱容士人禍害百姓。”
“大周律法,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何況是士人。趙縣令接到檢舉,且趙縣令有確鑿的證據,他提審你卻橫加阻攔。”
“莫非你藏有私心?”
王奇眼神銳利,道:“你口口聲聲說,齊王器重士人,倚重士人,故而不能對葉永臨用刑。可這樣的做法,你只能害了齊王。齊王要用的人,是德才兼備的人。似葉永臨這樣,表面上嫉惡如仇,暗地裡男盜女娼,齊王要保下來,那就是禍害自己,禍害朝廷。這不是器重,是不明事理。”
孫朗眼神凝重。
王奇的話,極為犀利,處處針對齊王,彷彿是為齊王考慮。實際上,卻給齊王挖坑,是故意使得孫朗不能再介入。
孫朗也是老謀深算的人,他心思轉動,知道要阻攔趙延提審葉永臨,肯定不可能。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讓葉永臨守口如瓶。
孫朗提醒道:“葉永臨,只要你沒有犯法,就不必有任何的懼怕。只要趙延敢屈打成招,我齊王府決不罷休。齊王殿下即便狀告到陛下的面前,也會為你撐腰的。”
“是!”
葉永臨說道:“草民明白,謝齊王殿下隆恩。”
這一刻,葉永臨明白了。
這是讓他守口如瓶,即便趙延採取嚴刑拷打的手段,葉永臨也不能說。否則,他面臨的不僅是東宮的針對,還有齊王府的落井下石。
要獲得齊王的支援,就必須守口如瓶,什麼都不能說。
王奇螭虎劍拿起,懸掛在腰間,道:“孫主簿真厲害,葉永臨是罪人,你卻給他撐腰。”
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