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王奇。
管家很是驚訝,問道:“王縣令,您怎麼來了?”
王奇心思一動,從管家的稱呼看,恐怕朱善長如今,也不知道具體的情況。否則,管家也不至於稱呼他縣令。
王奇說道:“我要回長安一趟,途徑陽翟縣,我來見主公。”
管家擺手道:“王縣令請!”
他帶著進入府內。
如今的宅院,古樸簡單,不怎麼奢華。整個宅院的院子,也不開闊,就是正常的三進院落。
管家帶著王奇到了後院的院子中。
朱琛如今,又蒼老了一些。
不過精神倒是矍鑠。
他如今坐在院子中,曬著太陽,正在看書。
朱琛聽到腳步聲傳來,抬頭看去,眼見王奇來了,顯得很驚訝,連忙道:“王縣令,您不是在南陽縣擔任縣令嗎?怎麼如今到陽翟縣了。我孫兒善長,可曾跟著你一起回來。”
王奇笑道:“朱公,善長如今忙碌,脫不開身。”
朱琛擺手道:“坐!”
王奇和朱琛各自落座。
老管家連忙去泡茶,夏侯虎則是老老實實站在王奇的身後。
王奇說道:“朱公,我先前去你昔日的住宅,怎麼如今換了地方?是家裡出了什麼變故,以至於搬遷到西城。”
“唉……”
朱琛聞言,忍不住嘆息一聲。
王奇道:“怎麼回事?”
朱琛說道:“王縣令,家醜就不說了,您就甭問了。”
王奇搖頭道:“那可不行,我如今是入朝有事情。等我離開長安,回到青州後,到時候見到了善長,他家裡發生了事情,您老不說,而他也不知道,我又不說,成何體統?”
頓了頓,王奇道:“說說吧,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朱琛說道:“昔日王縣令途徑陽翟縣,我不是讓善長這小子,隨縣令一起去南陽嗎?事後便時常,被荀禎等這些人拿來嘲諷。”
“甚至於,朱家隱隱的被各大家族排斥。如果是這樣,那也就罷了,其實不算什麼大事情。反正我朱家,不是靠他們過日子。”
“只是後來,老夫的兒子朱植,被人算計。他在賭場中輸了錢,欠下了鉅額的錢財。這一事情,老夫賠了錢,家中產業也變賣了許多,老宅也賣了,所以搬到這裡來。”
“其實也不過是,朱家如今稍稍沒有昔日那麼好。”
“日子,還算過得去。”
朱琛說道:“畢竟朱家如今,還有這麼多的土地,暫時衣食無憂。”
王奇眼眸眯起,道:“朱公,你朱家遭到排斥。緊跟著,你兒子出了問題。莫非,這是潁川各大家族的算計?”
朱琛道:“不知道,畢竟沒有蛛絲馬跡,查不出來。尤其經營賭場的人,不是本地人,是外地商人經營的。只不過和潁川各大家族,有些聯絡。再者,我兒也的確喜歡賭,這也是不爭的事實。”
王奇點了點頭,他問道:“朱公,是否需要我出手?”
“不需要!”
朱琛搖頭道:“家族如今,還算過得去,沒有什麼問題。所以當下,我不擔心什麼。更何況,家族落魄一些,家裡的人也少了紈絝,這反倒是有利於朱家,不至於一個個都驕橫不已。”
王奇道:“您老倒是看得開。”
朱琛說道:“事已至此,自然也就只能接受,怨天尤人沒有用。”
頓了頓,朱琛道:“王縣令,如今我乖孫兒,在您的麾下,做事情怎麼樣?”
王奇臉上掛著笑容,道:“朱公,我如今,不是一縣的縣令,此前我是琅琊國的國相,如今我已經被調入朝中,擔任兵部侍郎一職。”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