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二十兩?許素兒微微咋舌,前世她也只是學了這繡技,外面賣的具體價格如何她也沒去問過,只知道受京城諸多貴女熱捧。
她那底料也是一般,單憑這繡工便能賣出如此價格,若是以後換些上好的底料,這價格還能再翻上幾番。
“姑娘?”老闆樂夠了,喊了聲許素兒,把早已備好的十兩銀子遞給她,“這是十兩銀子你拿好。”
許素兒接過銀子放進袖中,然後把絲綢放下逐個攤開,一如她之前所說,每個圖案都不一樣。
老闆好似看見了金子一般,激動地攥著自己的手:“姑娘真是巧奪天工啊!”
“老闆。”許素兒動了動唇,“這裡總共五種,我便每個算老闆二十兩銀子,加之你我五五分,您就給我五十兩銀子就成。”
“五十兩?!”老闆呼吸微滯,他還想著漲價呢,羅府可是鎮上的首富,那羅府小姐素來揮金如土,他還想著漲價呢,可許素兒只問他要一份十兩的銀子。
“姑娘是不是有什麼難處?”老闆收斂了心神,輕咳一聲。
許素兒笑了笑:“不久怕是要離開了。”
“離開?”老闆心立馬提上來,“那姑娘這生意不做了?”
許素兒道:“日後待我穩定下來,自是還會尋老闆的。”
老闆只當許素兒這是客套話,心有些可惜,長長嘆了口氣,起身到回櫃檯拿了張銀票遞給許素兒:“不瞞姑娘,這次我打算漲價的,至少翻一番,姑娘要的少了我心裡過意不去。這錢收下吧,望姑娘日後一切安好,希望你我還能合作。”
許素兒接過銀票,衝老闆感激一笑:“會的,借老闆吉言。”
老闆對許素兒可是愈發佩服,笑著目送她離去。當多年後再次回想起今日情形,真是感慨萬千,原來有些人的話,從來都不是隨便說說而已。
許素兒回了客棧,先是去找了任鴻曦還了他銀子,又到櫃檯結了這幾日住宿的錢便離開的客棧。
“她這是準備回去尋她那惡毒娘了?”賀天逸頭伸出視窗,好奇地指著許素兒。
任鴻曦端起手邊的茶輕抿一口:“你都出來多日,不用回去?”
“我覺得這位許姑娘挺有意思的。”賀天逸摸了摸下巴,眼裡滿是欽佩之色,“有勇有謀,當真是討喜啊”
“今年的政績考核……”任鴻曦開口道。
“什麼?”賀天逸立馬坐直身子,暗悔自己剛才說的話,拿起手邊一塊糕點往嘴裡塞,“哎,這綠豆糕不錯,真甜!”
“不合格。”任鴻曦面無表情地吐出三個字。
賀天逸手一頓,欲哭無淚,恨不得抽自己嘴巴一次,每次都是它惹的禍!
劉啟武跟著其他幾家的兒郎站在許家大門口,看著緊閉的大門,拔高嗓音對著屋裡人喊道:“盧大娘,我是劉家大郎,我爹讓我給您送藥來了,您開開門吧。”
屋內沒有回話。
“會不會不在家?”一人問道。
“這都連著兩日沒開門了,或許有事出去了?”另一人說道。
劉啟武眉間一片凝重,他已經整整兩天沒見著許家妹妹了,平日裡都能見她在山上拾柴,可連著兩天沒見人,依盧大娘的性子不可能會讓她待在家裡。
“盧大娘!”劉啟武再次喊道。
“算了,走吧,人應該沒在,我們還得到田裡拔草哩,不然待會天黑沒幹完又要捱罵了。”眾人搖搖頭,拉著劉啟武走了。
盧氏正躲在屋內,攔住想要出去的許瑤,低聲呵斥道:“外面那些小子要喊便讓他喊,過一會就走了,你去搭理他們作甚?”
許瑤連著兩日沒見許素兒,每次問起盧氏都是支支吾吾閃爍其詞,想來已經是凶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