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善看了他一眼,拒絕道:「我們不做這等違法之事。」
「騙鬼呢,張敬豪不就是你們揍的嗎?」
白二郎抬頭,驚訝的問道:「你怎麼知道?」
劉煥也一臉驚訝,「還真是你們啊。」
殷或:……
滿寶和白善沒忍住,轉身按住白二郎便一人打了他好幾下。
劉煥看著哈哈大笑起來,道:「我聽見人私底下說的,說張敬豪先前臉上帶傷,多半是被你們揍的,張敬豪也說是你們。」
滿寶一本正經的道:「瞎說,他有證據嗎?」
白善指了殷或道:「那天我們可是有人證的,我們一起回城了。」
殷或點頭,「沒錯,我們當時在一起,都過去這麼久了,他怎麼還提起這事?」
「他近來常跑到我們國子學裡來,為的是什麼你們還不知道嗎?」劉煥惋惜道:「可惜你們找他算帳時我不知,不然我一定跟著去湊熱鬧,我長這麼大,還沒套過人麻袋呢。」
幾人:……
白善嚴肅的道:「我們也不套人麻袋的,尤其是陳福林這樣的官兒,毆官可是要判刑的。」
劉煥很堅持不懈,「陳福林到底是誰呀?」
白善便冷哼了一聲道:「一個小人和偽君子罷了。」
「又是小人,又是偽君子,這得多壞呀,」劉煥問:「是小人多一些,還是偽君子多一些?」
三人回想了一下,一想到陳福林笑容滿滿,自以為溫和的說話聲音便有些想作嘔,三人異口同聲道:「偽君子多一些。」
「那更壞了,他做什麼壞事了?」
滿寶看了一眼白善,見他沒攔著,便道:「他二十多年前就佔了我們先生入國子監的名額,然後為不讓我們先生考學和考官,還偷了我們先生做的詩,先我們先生一步往外傳了。」
「讓我們先生背了一輩子的黑鍋,」白善冷著臉道:「上次見面還一臉虛偽的和我們先生說,當年的事都是誤會,哼,真當我們都是傻子不成?」
別說劉煥了,就是殷或都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他是知道他們和陳福林有矛盾的,也叫人查過陳福林,但只查到陳福林偶爾會在外面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他不太能聽明白。
但這會兒結合他們說的話,他一下就聽明白了,陳福林這是想要倒打一耙呢。
殷或連忙告訴他們。
白善揮手道:「這事先生早猜到了,但先生不許我們插手此事,說他還在試探,不敢做得太過,我們要是反駁了,反而會助長這流言,對我們要做的事兒反而不利。」
劉煥摸了一塊點心,一邊吃一邊好奇的問:「你們要做什麼事兒?」
三人同時一僵,滿寶輕咳一聲道:「揚名?我們沒有當年的證據,這事要是傳開了,我們就不好名揚京城了。」
「哦~~」劉煥意味深長的道:「我想起來了,你現在可是名揚京城的小神醫呢,說,你的名氣是不是也花錢請人了?」
「你怎麼知道?」
「我當然知道了,我可沒少幫我大哥幹這種事,不過你這是花了多少錢呀,竟然一夜間就名揚京城了。」
白善伸出兩根手指。
劉煥瞪大了眼睛,「兩千兩?你,你這麼有錢?」
白善沒好氣的道:「不對,再猜,我又不傻,誰會花兩千兩去揚名?」
滿寶:「那名氣也就聽著好聽,兩千兩都能買個鋪子了。」
劉煥鬆了一口氣,拍著胸口道:「嚇死我了,原來是二百兩呀,其實也不是很多呀,你找的誰,能把人介紹給我嗎?」
白善就收回了手指,疑惑的看著他,「二百兩,你願意?」
劉煥一臉莫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