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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他們又一次冷戰了,雖然有鈴木鈴花故意的成分在,不過她還是不得不承認道明寺司的確有惹怒別人的天賦,然而一旦察覺到他掩藏在囂張後的羞赧和溫柔就會覺得其實又有點可愛。
她走出教室接通了電話,因為是自習課也沒有人阻攔,“又怎麼了嗎?我現在還在課上呢。”
“……”另一頭是壓抑的死寂,沉默許久才響起一個張揚磁性的男聲。
“鈴木鈴花……本大爺回來了。”
喀啦——
鈴木鈴花結束通話了電話。
她聽到了,一直懸在心上的劍搖晃起來的聲響,彷彿下一刻就會掉落下來。
鈴木鈴花對跡部景吾的感覺有一點複雜。
跡部景吾是第一個下跪向她求婚的人。她聽過無數次各式各樣的真情告白和求愛,也不是沒有收到過以結婚為前提的交往請求,但是這樣正式意義的求婚還是第一次。
婚姻,家庭,子女。
這對於鈴木鈴花來說是一個遙遠的詞語。她不記得自己的過去,也沒有現在和將來。有關鈴木鈴花的一切全是空白,需要由她自己一點點填寫,重啟一遍又是新的白紙。
那個時候,大概是宴會中水晶吊燈的光芒太閃耀,或者是單膝跪地帝王眼中的光澤太執著,她的確有短暫地幻想過,如果以後真的就這樣和跡部景吾交往結婚會怎麼樣。
但是——
這種不切實際的空想,她並不需要。
手機震動起來,又有一個電話打了過來,鈴木鈴花看著螢幕上顯示的“鳳鏡夜”名字,遲疑了一刻還是接通了。
她低柔地嘆了一口氣:“鏡夜君。”
“……看來你已經知道我要說的是什麼了。”鳳鏡夜的口吻一如往常般冷靜,“他來找你了嗎?”他的問句裡並沒有太多疑問。
該說他是瞭解鈴木鈴花還是不瞭解呢,鳳鏡夜已經能夠從細微變化辨別她的情緒,卻還是無法猜測到她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鈴木鈴花是不能用常識來推理的。
她本身就是超越了正常認知般的存在。
“還沒有。”鈴木鈴花輕聲否認,她舉著手機穿越過走廊,偶爾有幾個穿著英德校服的學生遠遠地經過她身邊,即使目露迷戀和渴望也不敢輕易上前搭訕,就算有拿著文案的老師見到她,也不會因為現在是上課時間而多說什麼。
即便所有人都知道鈴木鈴花與英德的學生們不同,並沒有強大深厚的家庭背景,但他們對待她依然恭敬。
鈴木鈴花幾乎已經被劃分進了f4的圈子中,英德的一個學期下來,這裡的人多少都有了這樣的認知,想要找她麻煩的人都得到過狠劣的教訓,準備動手的已經在英德完全消失匿跡了。
得罪她等同於挑釁f4的權威。
得出了這樣的公式,自然沒有人再敢在英德觸鈴木鈴花的眉頭。幸運的是,比起難以應付的四個首領,鈴木鈴花的性格顯然十分溫和,她從來就沒有對任何一個人生過氣,同理也就從來沒有在意過英德的任何一個學生。
她乖乖上課,按時完成老師佈置的作業,學業優秀,也會參加佈置的活動,加上沒有大小姐的脾氣,鈴木鈴花是英德老師們最喜歡的學生。
誰不喜歡長得好看的人,尤其是這個相貌美麗的女生還比英德所有的其它學生都更乖巧,老師心目中的天平自然而然地向鈴木鈴花傾斜。
所以她也得到了老師的優待,這並非是英德預設的潛規則中對於有錢子弟的寬容,純粹只是對於鈴木鈴花本人的偏愛。
事實證明,鈴木鈴花已經在等級分明,注重階級的英德學院得到了比冰帝更高的地位。正因為英德存在著這樣嚴苛的金字塔,所以往上爬到高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