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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作主張地把這當做一句真誠的誇獎而非客套話。
反正鈴木鈴花向來擅長把話語說得飽含感情,偶像的天賦,演員的職責……對吧?
鈴木鈴花和三年級的前輩們關係很好,和二年級的桃城海棠關係也不錯,但說來奇怪又不奇怪的是,一年級的越前龍馬也和鈴木鈴花走得挺近的,他和這個沒什麼交集的三年級女前輩之間的關係甚至比同班又常常來看比賽的龍崎櫻乃還要好。
從旁人的角度來看,這的確挺怪異的。
不過越前龍馬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在網球之外的事情上,他通常都是很隨意的,鈴木鈴花則是一個意外。
她大概是唯一一個,越前龍馬不透過網球認識的人。
縱觀他還未過五分之一的青蔥人生,他都不太記得自己不打網球的時候,所以鈴木鈴花有些特別。
作為一個掩藏身份的秘密偶像,鈴木鈴花的確是挺夠特別的。
鈴木鈴花推了一下眼鏡,“好了,我得走了。”
見過她戴眼鏡和不戴眼鏡的時候,越前龍馬其實不覺得這玩意兒有什麼作用,破解了身份資訊之後,現在鈴木鈴花在他眼裡就都是一個樣子,比剛開始好很多的樣子。
她在越前龍馬臉上輕吻了一下,“對它們好點越前君,你應該不希望自己破相吧。”
這可真夠惡毒的,在她說這話之前,越前龍馬還沒有考慮到這件事情,現在他則不得不開始憂慮了,他可不想像菊丸英二那樣整天帶著一個ok繃帶,鑑於他臉上滿是傷,貼滿ok繃帶的想法就變得非常可怕了。
於是他有些惱怒地回了一句:“嘿,別你的口水抹我臉上。”他臉上可是有傷口,雖然貼上了紗布——
“真過分。”少女意義不明地看了他半晌,才嘆息著低語:“……你知道這是一個吻,對吧。”
越前龍馬沒回應也沒有看鈴木鈴花,他這次終於能壓低帽子了,這能阻擋少女看過來的視線,至少,他沒有在她吻過來的時候推開。
“好吧。”鈴木鈴花輕易地揭過了這個話題,“那就當做是一個告別禮。”
她每次都能把這件事做得再正常不過。
這不是鈴木鈴花第一次用嘴唇輕碰他的臉頰了,有時候她也會輕吻他的額頭。就像之前說的那樣,當越前龍馬贏下比賽,她負責送上對勝利的祝福。
“美國的見面禮是面頰吻,對嗎?”
只是少女第一次親了親越前龍馬的臉之後問出的問題。
那個時候越前龍馬還沒反應過來,在他決定推開鈴木鈴花之前,她就已經輕盈地退開了,像是從來沒有附過來一樣。
他只能懊惱地翻了個白眼,任由那個柔軟溼潤的觸感停留在自己的臉上,“鈴木前輩,我是一個日本人。”
“我知道,但是你在美國長大呀。”
“日本沒有這項禮儀。”
那時他就是這麼強調的,而現在越前龍馬又重申了一遍這句話。
“我開創的。”
她倒是擅長扮演無辜,或者說鈴木鈴花戴著眼鏡的姿態讓她看上去有種天然的純真感,褪去這個偽裝,她的容貌就變得具有攻擊性。
越前龍馬覺得戴不戴眼鏡沒什麼區別,但這個掩飾作用的角色扮演道具還是有點功能的,它極大程度上調和鈴木鈴花豔麗的五官,於是便於她對人示弱。
當接受了三次鈴木鈴花的吻之後,他就幾乎已經開始習慣了。
第一次試探般的輕吻,帶著玩笑和捉弄的意味,這讓越前龍馬都意識不到這是一個吻。第二次吻,是在越前龍馬擔憂她失業的時候,少女輕柔地湊過來,出於那點帶著同情心的複雜感情,他早早發現了但還是沒有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