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或很滿意他家下人的效率,一揮手讓長壽發賞,然後讓他們回家去了。
徐管家帶了他們去他租好的院子裡,傅文華把他姐姐背了進去,滿寶幫著看了看身體,確認沒事後就笑眯眯的道:「這下好了,二姐姐可以安心養病了。」
傅文芸笑了笑,拉著滿寶的手道:「多謝你了。」
「不必謝。」滿寶轉身重新給她寫了一張藥方,道:「傅二姐姐,你不必日日扎針了,接下來每五天扎一次就好,這藥方是新的,藥要便宜些,不過藥效卻沒差多少。」
滿寶將新藥方交給秋月,知道他們應該還有許多事要商量,她不好多加打攪,便笑道:「我就先回去,等過幾日再來看你,若身體不舒服,可以去濟世堂找陶大夫,也可以常青巷找我。」
傅文芸問,「你不在濟世堂坐堂嗎?」
滿寶笑道:「這幾日不方便,所以暫且不去藥鋪,還是留在家裡的時間多。」
傅文芸心中雖疑惑,但也沒有多問,點頭應下了。
等她走了,她才招了徐管家來說話。
傅嬤嬤在床前擋了一道屏風便讓徐管家進來了,並不如在岳家時有那麼多規矩。
傅文芸先問了父母,知道他們這兩天便要到了,也知道了她爹這長史是怎麼來的,便沉吟著問道:「滿小姐怎麼不在濟世堂坐堂了?」
徐管家頓了一下後道:「聽他們的意思,白公子和滿小姐似乎得罪了益州王和太后。」
傅文芸問,「那些健僕你們是從哪兒請來的?」
「是白公子的同窗所借,說是京兆尹家的公子。」
傅文芸便挑了挑嘴唇,道:「那辛苦徐管家出去打聽打聽,看他們是怎麼得罪益州王和太后的。」
徐管家遲疑道:「小姐,這兩日老爺太太便到了,我們人生地不熟的,怕是不好打聽,不如等老爺到了再想辦法上吏部打聽打聽。」
「何必如此麻煩?白家的小郎君既然是在國子學上學,那你去國子監門口找那些候著的下人打聽就是了,濟世堂這邊,我讓秋月去買藥時打聽。」傅文芸道:「我們在京城裡認識的人少,除了岳家那邊,也就只有他們這邊了。」
徐管家便嘆息一聲,應了下來。
滿寶爬上馬車,大鬆一口氣,樂道:「好啦,明天開始我們盯著天牢就好了。」
殷或好笑,「你們自身都難保,對別人的事倒熱心。」
滿寶道:「怎麼是別人的事呢,傅二姐姐可是我的好朋友。」
白善點頭,「讓你掙過許多錢的朋友。」
殷或好奇,「這話怎麼說?」
滿寶輕咳一聲,轉移開話題,「朝上還沒訊息嗎,益州王到底什麼時候判呀?」
目前殷或是他們之中訊息最靈通的了,沒辦法,莊先生和劉老夫人覺得現在他們的任務已經完成,外面的訊息開始只和向六爺交流,不太樂意告訴幾個孩子了。
怕他們洩露出去。
滿寶他們心裡是很不服氣的,他們是那種會隨便洩露機密的人嗎?
事實證明他們是的,昨晚才和祖母保證不往外說的殷或道:「太后病了。」
見四人的目光一起看過來,殷或認真的道:「這次是真的病了,聽說病得很嚴重,祖母前兩天才跟隨命婦進宮看望過,太后比大壽那天老了十歲不止,一夜白了頭,蕭院正現在就守在太后的宮殿裡都沒敢走。」
他道:「連皇后的身體也不好了,太后病中求情,加之益州那邊的叛軍首領還未送進京,所以暫且沒判下來,不過三省已經在開始調查與益州王勾連的世家、官宦和富商了,離得近的太原等地已經開始拿人了。」
殷或道:「你們在外面感受不到,如今京中百官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