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立君道:「小姑你就放心吧,反正就照著你們在村裡的小莊子往大了的搞唄,我知道了。」
滿寶這才坐到車裡,大吉趕了車出去,後面的護衛們把三個小主子的馬帶上,大家匆匆忙忙的往皇城去。
劉老夫人和鄭氏就站在院門那邊看,等人走了便搖頭笑道:「每次休沐後進宮就跟打架似的。」
鄭氏給他們找藉口,「也是昨日累著了,以前孩子們還是挺自覺的。」
劉老夫人便笑道:「你就寵著他們吧,一會兒我們吃了飯也過去找親家他們說說話。」
劉老夫人笑道:「他們倒是心大,做事兒都只做半截,留了一堆攤子給我們,今天得把建房子和挖塘的事兒告訴親家他們,不然趕明兒他們去了莆村,一看肯定要著急。」
鄭氏笑著應下。
馬車才到大街上行駛穩當,白善和白二郎立即放下丟下饅頭去拿竹筒,又將鹹菜拿出來。
白善道:「今天起太晚了,我一直口乾想喝口水,偏他們一點眼色也沒有,只給我拿了饅頭。」
白二郎連連點頭,「我昨晚就喝了好多水,但現在還是口乾,一點兒也不想吃饅頭。」
滿寶道:「昨天大魚大肉,你們還喝酒了,不口乾才怪。」
她盯著碟子裡的鹹菜嚥了咽口水道:「你們少吃點兒,鹹菜吃多了也口乾。」
白善道:「不吃完也是帶回家去,何必麻煩。」
滿寶這才不攔著,摸了摸肚子,沒覺得有空檔,這才惋惜的嘆了一口氣,看著他們一口鹹菜一口粥的全吃了。
到宮門口的時候,倆人不僅已經吃完了早飯,還把東西都收拾好了。
三人立即拿了各自的東西下車排隊檢查進宮。
六天不見面,同窗同僚們一見面還是挺興奮和高興的,滿寶就很高心的和蕭院正打招呼,然後問道:「蕭院正,近來宮中有什麼新聞嗎?」
蕭院正道:「新聞沒有,倒是有一件事和周小大人商量。」
「你說。」
蕭院正正色道:「周小大人,你也是太醫院的人,你看這個輪值……」
滿寶眨眨眼,立即道:「當初殿下可沒說我要輪值的,因為我要看顧太子妃,再輪值就抽不開手了。」
蕭院正就吹鬍子道:「那作為太醫,你也不能不說一聲就跑出京城去呀,不知道難找嗎?」
滿寶道:「我休沐了呀,怎麼,中秋節中出事了?」
「沒出事,」蕭院正沒好氣的道:「只是有藩國聽說太醫署要招生,所以想往裡送幾個學生。」
滿寶一臉莫名,「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怎麼無關,太醫署的摺子還是你上的呢,我們自己人都教不來,哪兒還有時間去教藩國的人?而且各藩國的醫術都粗糙得很,又文字語言不通,怎麼教?」
蕭院正道:「但陛下好面,我等說的話不太管用,你在陛下和太子面前卻能說得上一些話的,誰知……唉,要用到你時,你偏不在京城。」
說到招生的事兒,滿寶突然想起來了,她左右看了看,見館內有不少人,乾脆伸手將蕭院正拉出去。
一路拉到了外頭園子裡,奈何此時是上午,來來往往的宮人不少,滿寶找了許久才找到一個沒人的地方悄悄道:「蕭院正,我正要和你商量一下這個招生的事兒呢。」
蕭院正一看她這個架勢就覺得不好,立即道:「周小大人,你可不能再走後門了,你統共四個徒弟,已經有三個在名單上了,你那小侄女……」
「哎呀,我那小侄女自會去考的,她現在歲數還小呢,不急,」滿寶道:「我說的是另一件事,這一次我出去玩兒才想起來,我們花費了這麼大的力氣培養大夫,萬一教好了人